,不過我希望今後不要再有這種事。”天閒沉著臉道。
女人是禍水,此言誠不欺人,以呂涼的個性,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亂來,而沒有唐玲從中挑唆,情況恐怕也不至於這麼惡劣。
“唐玲呢?”剛才天閒剛出現,唐玲就不知跑到哪去了。
“不用找了,她肯定是回呂涼那去了,一會兒我去找她。”天閒阻止了要去找唐玲的朱絲。
“都散了吧。”天閒衝著周圍的人再掃視一眼。六星子哪敢不聽,何況一邊起鬨的唐玲已經帶頭跑了,想鬧也鬧不出花樣來。
跟著朱少鋒,銅牆來到住處,依娃也隨後趕來,眾人相見,免不了感慨萬分,沒想到短短三年,變化居然會這麼大。
“天閒,星宗的事我覺得好像是那唐玲在從中搗鬼。”銅牆的身手雖然大不如前,但多年的江湖生涯,看人的經驗他還是有的。
“我知道,幸好我這次回來的是時候,不然就真應了一句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了。”天閒皺著眉頭,到了這種時候,真相也是該揭曉了。
說起來現在和呂涼一起生活的唐玲其實是圖拉國的前身阿特蘭提斯的複製人,真正的唐玲還被困在胭脂樓那神秘的閣樓上。當日天閒故意留下唐玲,為的就是將殺戮銅鏡落入貪魔手中的事,透過阿特蘭提斯人傳到兇魔耳中。
事實上天閒也確實達到了目的,貪兇二魔果然翻臉。所以,三年來兩魔都不敢正大光明地出來折騰,否則情況恐怕更糟糕。
“呂涼呢,一直沒離開這裡?”亡魂之森積聚了千古戾氣,和一眾有神力守護的世界一樣,亡魂之森是無法用星神之眼直接看破的。只是因為從未在別處看到過呂涼,天閒才有此一問。
“嗯,和唐玲結婚後,那唐玲是推脫喜歡這裡的安寧,呂涼那‘妻管炎’當然不敢說不。”朱絲不喜歡這個唐玲。
“我去看看呂涼,順便把他趕回羊城去,現在還不到揭開假唐玲身份的時候,不然胭脂樓的真唐玲就危險了。”天閒有所顧慮地道。
放棄法則天平,天閒等於是選擇了屬於欲魔的紅鸞星力,在他身邊出現的女人絕非無因。這是天閒三年靜養所得到的意外收穫。
“那,呂涼不會有危險嗎?”銅牆問道。星宗像呂涼那麼老實單純的人還真是稀有品種,誰也不希望呂涼受到傷害。
“不會的。”天閒搖頭,“他們還是按原來的佈局住嗎?”
以前天閒在時將星宗的總部分成好幾個大塊,各星子以及各部的住宅清晰明瞭。
“不是了,最近是按兩方住的。”朱少鋒道。他要負責從中斡旋,所以對亡魂之森發生的事都要了若指掌。
“其實唐玲這一鬧未嘗不是好事。”天閒若有所思。
“什麼?你居然還替她說話?”依娃兩眼瞪的溜圓。
“你不覺得?”天閒嘴角帶著一點神秘的微笑,“不如此,很多事就不會暴露出來。炎龍集團日月二宗都曾經發生過不為人知的內亂,星宗平靜太久了。”
“你的意思是?”依娃雖然看來最年輕,實際卻是眾人中除天閒外年紀最大的,聽出天閒話裡的意思。
“好久沒見呂涼了,一起去看看吧。”天閒不打算繼續糾纏這個問題。
“也好,希望呂涼肯聽你的,最近感覺呂涼好像有點變了。”朱少鋒道。
“變?未必是他變了啊?”天閒嘆道,不等朱絲等人再問什麼,當先走了出去。
不出天閒所料,唐玲正在呂涼的房裡。呂涼從唐玲那得到天閒歸來的訊息,正打算出門,見天閒進來,呂涼一時倒愣住了。
“呂涼,最近還好吧?”天閒打破僵局。
“大,大師兄。”呂涼似乎心中有愧,不敢看天閒的眼睛。
“是天閒啊,裡面坐!”唐玲的臉變起來就快多了,滿臉堆笑地和天閒打著招呼,將一眾人讓進房裡,儼然是個賢妻良母,溫柔賢淑的家庭主婦。
“你們在這等等,呂涼,跟我出來。”天閒看了呂涼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大,大師兄。”跟著天閒來到一處僻靜的所在,呂涼囁嚅著道。
“你該發覺的,我也相信你發覺了,為什麼?”天閒沒有回頭。
“大師兄,我,我知道錯了。”呂涼低著頭。
“這不是一個錯字能解釋的。呂涼,幾個師兄弟裡,你一直是最老實的一個,這次為什麼這麼糊塗?”天閒語氣很平淡。
“我,對不起,可是,唐玲她有,有了我的孩子。”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