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全理聽了,只是微微一笑:“姑娘這話可說的嚴重了。我雖是相國府的總管,但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尋常人罷了。天子聖上欲盡其事,也得要顧及臣民百姓的看法,姑娘這般說權某,不是說我比之天子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要是傳了出去,可得要了權某的老命的啊。”他卻一副恭謙的態勢。念辰也佯作驚恐:“大總管息怒了,念辰不過是花船賣唱的弱女子,於大總管之人的官家事是無從瞭解的,更不懂的說話,要是剛才有什麼不敬之處,還請大總管多見諒才是。”權全理端起了茶杯,笑了,會心的笑了,道:“想來姑娘也只是無心之言,誰又會計較這些。姑娘且不要自恃驚恐了。”說完,大大了喝了一口茶,一口香濃的龍井茶。
這時候,只見無遼走了進來,在他耳旁低聲附語。權全理聽著,臉上的笑意頓時消退了,他揮手讓他退了下去,卻有堆起笑容,對念辰道:“真想再聽一曲姑娘的琴音的,但再也不敢再勞煩姑娘了。況且今日天色已晚,權某也當告辭了。不過在走之前,權某想要關問一句,今日我見姑娘到相府之時,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