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眼,眼角還染著緋色,跟兔子似的,眼皮更有些腫了,臉上是半乾的淚痕,鼻頭也紅紅一點,狼狽極了,唯獨眼瞳閃亮著無法忽視的光。
他避開了那光,彈了下她額頭,“花言巧語。”
離禮拜五越近,荏南就越來越有些緊張。
她以前不是沒去過那種場合,觥籌交盞,衣香麗影,端的是慾望與權力的盛宴,有權者間明碼標價、各取所需,有情者間耳鬢廝磨、心照不宣。
她每每去了那種地方,總像個誤入成人遊戲的生瓜蛋子。可這回她有雄心壯志,自然不能被人比了下去。
這天晚飯過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