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心掏肺,還是我義妹,你還是多疼惜點兒。”
典韋想想,突然面色有些愧疚,憨厚道:“主公說得是,記得她第一次還流血了,可能是我太粗暴,這次回去,好好給翠兒買些好首飾!”
王旭無語,也懶得給典韋解釋流血那檔子事兒,翻個白眼道:“她才不稀罕你什麼金銀首飾,你抽空多陪陪她就好了!”
徐盛也是連連點頭:“典韋,翠兒是好女子,你對人家好點!”
被兩人這麼說教,典韋頓時拍著胸脯道:“我可疼她了,府裡都是她做主,即便我都聽他的。雖然她給我納了幾個小妾,但是一向最寵她,府裡她說了算,我都是俯首聽命。”
“呵呵!”王旭和徐盛微微一笑,不再多言,默默體味起回憶的美麗。
一日休酣,夜色很快來臨!
當夕陽西下,朦朧的月光嬌羞地釋放自己光華那一刻,大軍再次精神奕奕起行。
此時距離黃巾何儀統治的昆陽,已不過百里地,也不急著暴露出來,而是先往昆陽城西五十里處的一山谷行進,那裡是之前已經定好的據點之一,為昆陽附近行動的部隊大本營。
百來裡地對於軍隊來說,並不算太遠,若是常規行軍,剛好是一天的路程。因為初春,天黑得早,也亮得晚,所以在次日凌晨前夕,就已經趕到那處山谷。
這山谷水草肥美,有個小湖泊,還有山上留下的泉水。但又並不是險峻的絕地。若是有敵人圍剿。可以從好幾個方向突圍,最重要的是,其空曠地域夠寬,空間很大,同時還能很好地隱藏起軍隊。
剛到這裡,王旭就非常滿意,大聲讚揚:“諜影很不錯,他們收集的地圖都比較準確。這裡沒讓我失望。”
徐庶等人也是滿意至極,很快就喜笑顏開地張羅著,著手建設一個據點,除了自帶的小帳篷外,其餘拒馬和簡單的木製柵欄等,都是就地取材。兩千士兵一起行動,建設速度非常快。
當王旭在山坡上觀賞秀美山川,凝視紅日初升的美景時,山下已經搭建好一個簡陋的營寨。
“主公,快看弟兄們搭建的營寨!”典韋興沖沖地跑過來。
“嗯!”微笑點頭。王旭頓時回望,但這一瞬間他就呆住了。眼中突然印入一副美麗的圖畫。
初升的紅日染紅了半邊天,朝霞散發著奪目的魅力,青草遍地的小山谷中,一潭清涼的湖泊閃耀著濛濛水光,簡陋的營寨有些凌亂,征戰在外的將士正繁忙地搭建,不時說笑幾句,遠處的草地上還偶爾有那麼一些兔子等小動物,好奇張望一番,然後速速遁走。
深深地凝望半晌,這幅畫面已在腦中定格!
良久,王旭才悠然一笑,點頭道:“不錯!讓大家都歇息吧!”
“嗯!”典韋顯得有些興奮,喜笑顏開地點頭離去。
但這裡並非王旭的目的地,當夜色再次來臨,他留下徐晃、徐庶和一千大斧騎士,還有數天的乾糧後,帶著典韋、徐盛和一千神槍甲士再次出發,奔赴黃邵的郾縣。
此行要經過何曼的定陵和舞陽兩縣境內,他顯得更為謹慎,但即便如此,在經過一些小村莊外的時候,還是被一些農戶給發現了。
“孩子他爹!你聽外邊這悶悶的聲音,是怎麼回事?”村頭一農婦夜裡驚醒,搖動著身旁男人的身體。
男人醒轉,皺眉一聽,瞬間臉色大變,猛地撲倒窗戶旁邊,悄悄開啟一絲縫隙,慌張地探望而出。農婦自作聰明,起身拿起火石意欲點上燭火。
感覺到光源,男人瞬間大駭,壓著聲音怒喝:“你想死嗎?快滅了光!”
農婦被呵斥,顯得有些委屈,但還是疑惑地問道:“孩子他爹,外面究竟是什麼?可是鬧鬼?”
“鬧個屁的鬼,若是鬼還不怕,這年頭,兵荒馬亂的,人比鬼可怕多了!”
男子頭也不回地應了一句,徑自偷偷看著,藉著朦朧的月光,依稀可見黑壓壓的一片人影,還牽著無數戰馬,從那悶悶的聲響不難推斷,是馬蹄被布給包裹著。當即苦著臉道:“哎!也不知是哪兒的軍隊,這是在夜行呢!”
“不會又來收糧稅吧!”農婦大驚失色,憂慮道:“前幾天那黃巾將何曼不是才派人來收過嗎?一來二去,這都交了兩三次稅,再這麼下去,去年秋收那點糧食哪夠?以後日子可怎麼過喲!”
“應該不是收稅的!”男子顯然要聰明很多,搖頭道:“那何曼的黃巾兵可沒這麼精良,你看人家這騎兵,好多人都是牽著兩匹馬,而且那鎧甲清一色的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