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左師兄的提議,那自然就沒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臉上閃過一絲濃濃的殺機,心想,恆山派的掌門人定閒師太一直對五嶽並派一事百般推諉,若不是此人太過頑固,我嵩山一派也不至於會對恆山派趕盡殺絕,畢竟一旦促成這件事,恆山派也將會順理成章成為五嶽派的一股實力。
按照左師哥的意思,如果定靜這個恆山派大師姐同意五嶽並派的話,不妨就可以把她推上恆山派掌門之位,但這人既然如此不識抬舉,可就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了。
想到此處,鍾鎮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厲芒。
定靜師太出得門來,只覺金風撲面,熱辣辣的臉上感到一陣清涼,尋思:“那姓鐘的說道,魔教在二十八鋪左近有一巢穴,本派的女弟子們都失陷在那裡。不知此言有幾分真,幾分假?”
彷徨無策之中,踽踽獨行,其時月亮將沉,照得她一條長長的黑影映在青石板上。走出數丈後,又停步尋思:“單憑我一人之力,說什麼也不能救出眾弟子了。但這嵩山派的人明顯心懷不軌,我又豈能再向他們求援?”
定靜師太立在原地,躊躇不定,她的武功雖高,但此時卻根本不清楚敵蹤,縱使有千般怒意想要發洩,也根本找不到發洩的出口。
“定靜師太?”便在此時,一個清冷的的聲音忽然在她右上角的屋頂處響起,定靜師太心中一驚,不想竟有人欺身到了自己近前,而自己卻一無所覺。
她臉色忽然一變,連忙急退數步,右手按上劍柄,這才抬頭往右上角望去。
一片冷淡的月光當中,只見一個身材頎長的青年正立在那處的民宅房頂,月色之下,只見他臉上罩著白巾,只露出了眉眼。
定靜師太一見此人,頓時心中一喜,此人不正是先前在山道上義助恆山派的那位青年高手。
她連忙雙手合十,道:“原來是少俠在此,定靜方才失禮了。”
凌靖點點頭,算是回了一禮,此時儀琳等人都不在側,他就算說話也不怕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當即躍下房頂,低聲道:“師太可是在尋找恆山派失蹤的那些弟子?”
定靜師太聞言,頓時又驚又喜,急道:“少俠可是見過我那些弟子?”
凌靖微微一笑,道:“師太還記得先前儀琳他們失蹤的那處小院嗎?”
定靜師太微微一怔,忽然“啊”了一聲,道:“少俠,莫非我那些弟子都被關在那處小院當中?”
心中實在覺得匪夷所思,先前自己在那小院四周的房頂幾經徘徊,分明沒有聽到一個弟子的回應。
凌靖點點頭,笑道:“她們中了敵人的迷藥,都被關在那小院正中的一間房內。不過那迷藥實在太過厲害,在下無法將他們一一救醒,就是不知師太可有什麼辦法?”
心想,恆山派在療傷方面一直冠絕五嶽劍派,想來其他方面的醫術,也該是不差的。
定靜心急火燎的點了點頭,道:“多謝少俠提醒,如果只是迷藥的話,貧尼還有些辦法。時間緊迫,貧尼心憂門下弟子安危,就不與少俠多敘話了。不過恆山一派,一定永記少俠的大恩大德。”
抱拳行了一禮,急匆匆的便從街巷中疾馳往東而去,腳步聲越來越遠,只見她轉過幾個街角之後,便再也沒有了影蹤。
凌靖看著定靜師太的身形消失在街角當中,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前面不遠處的“南安客棧”,只見一點火光正從客棧大門裡露了出來,在周圍無窮無盡的黑暗當中,顯得異常顯眼。
“嵩山派的人,終於出現了麼。”
他臉上露出一抹殺機,先前他與樂施交手過後,雖然已經馬不停蹄的往二十八鋪這邊趕來,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那小院周圍早已沒有了人影,若不是此時二十八鋪萬籟俱寂,只有這南安客棧中燈火通明,他還真不好找到定靜師太的影蹤。
之前他悄悄潛伏進“南安客棧”,偷聽了鍾鎮和定靜師太等人的對話,直到定靜師太負氣離開,這才跟了出來,將儀琳等人被困的地點告知了她。
“下面是該料理你們這群老鼠了。。。。。。”白色的面巾下,凌靖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冷笑,他可就是一直在等著嵩山派這群幕後黑手走到前面來。
鍾鎮三人雖然能將定靜師太期欺瞞過去,但對自己而言,他們又還有什麼秘密可講。
提步緩緩往“南安客棧”那方走去,月光下,一道長長的黑影落在了小鎮街道的左側。
當凌靖步入客棧大門之時,鍾鎮三人都還圍坐在桌前,堂中點了兩盞燭火,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