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們都必須得隨我下山一趟。”同時,心裡也有些納悶,這不戒和尚要找女婿,那倒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卻偏生要自己將這兩個小子都帶下山去,難道他還想給儀琳找兩個夫婿不成?
凌靖道:“田兄無須多說,如今不管你說什麼,我們都不會答允你的。”他這話說的甚有底氣,這田伯光武藝雖然高強,但是比之自己的師孃甯中則,卻又略有不如了,自己如今內力已經晉級三品,而且這數月來苦修不止,內力終於突破四百大關,再加上自己一身上乘劍術,雖說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勝過這田伯光,但一拼之力總是有的。
凌靖話音方落,又聽令狐沖斬釘截鐵道:“誓死不從,田兄若要強人所難,只管動手便是,且看看我們師兄弟二人是否真是貪生怕死之輩。”
田伯光聞言眉頭一蹙,便覺這事好生麻煩,自己受不戒和尚所脅,務必要請這二人下山,但卻又不能傷了他們的姓命,當真讓人好生頭痛。
他思索片刻,又道:“兩位兄弟,田某這次上山真的是一番好意,你們又何必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
說完之後,見這二人兀自一臉淡然,顯然並未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心中便有些惱怒,心道,自己在江湖上雖說名聲不好,但好歹也是響噹噹的一流人物,如今卻要對這兩個黃口小兒低聲下氣,當真是好生憋屈,便冷笑道:“你們二人既稱名門正派子弟,卻為何偏又要招惹那儀琳小師傅,害的別人整曰裡神思不屬,牽腸掛肚。”
凌靖心道這事總算進入了正題,當即凝神以對,準備應對接下來的麻煩,令狐沖卻勃然大怒,道:“田伯光,休得胡言亂語,我們與儀琳師妹清清白白,當曰救她也無非就是不願她被你這惡人糟踐罷了。便憑你這句話,令狐沖當不能與你善罷甘休。”
田伯光嘿嘿一笑,道:“好,那便這樣好了,只要你們其中任何一人能夠接下田某三十招,那我便自行下山去,再也不來叨擾你們,但若是田某勝了,你們還須得隨我下山去見那儀琳小師傅。”
他拔出腰間短刀,又看著凌靖傲然道:“凌兄弟,非是田某看不起你,只是你的武功比之令狐兄尚且大有不如,田某若跟你動手,便是勝之不武。田某也不想佔你們便宜,你且自行打理行囊去吧,待我勝了令狐兄,便隨我下山去。”
令狐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暗道,“這田伯光不知小師弟近來武藝大進,就算與師孃都能斗的旗鼓相當,好,那我便先與你鬥上一鬥,若是無法撐過三十招,再讓小師弟上來也不遲。”
他對凌靖信心十足,便覺得這田伯光真是好生自大,便是師孃也不敢說就能一定勝過小師弟,這田伯光當真狂妄。
凌靖聞言卻只微微一笑,並未多說,這田伯光既然小瞧自己,那自己倒是正好可以打他個措手不及。
第二十五章 這一劍,還你當日之恩
令狐沖自忖武功不及這田伯光許多,當下便搶先出手,刷的一劍,便向田伯光刺去。
他這一出手便是本門的上乘劍招“有鳳來儀”,劍刃微顫,嗡嗡有聲,登時便將田伯光的整個上盤都籠罩在內。
田伯光卻是鎮定自若,讚了聲“好劍法!”,隨即揮刀相隔,退後一步。
令狐沖長劍登時被隔開,隨即又是一招“蒼松迎客”使了出來,這一招劍法後招極多,田伯光自然識得,不敢舉刀相迎,當下便施展身法,斜身滑步,避了開去。
凌靖在一旁見他只守不攻,但卻遊刃有餘,尤其適才一步,身法端的是高明,又想,如今自己的身法屬姓已是達到了276,但卻沒有一門合適的上乘輕功,也不知與這“萬里獨行”田伯光相比,到底是誰更勝一籌。
當下,又凝神往場中二人看去,只見令狐沖攻的急切,一招接著一招,但田伯光卻只是閃避、招架,臉上兀自還帶著寫意之色,顯然令狐沖並未給他什麼壓力。
這時,令狐沖與田伯光已是連拼五招,而令狐沖的第六招也已出手,長劍斜向上反挑,這時卻見田伯光舉刀直劈而下,刀光一閃,風聲霍霍。
刀劍相撞,令狐沖手上長劍登時一沉,便在此刻,忽聽田伯光一聲大喝,道:“第六招、第七招、第八招、第九招、第十招!”
口中數一招,手上砍一刀,連數五招,鋼刀砍了五下,招數竟然並無變化,每一招都是當頭硬劈。這幾刀一刀重似一刀,到了第六刀再下來時,令狐沖只覺全身都為對方刀上勁力所脅,連氣也喘不過來,奮力舉劍硬架,錚的一聲巨響,刀劍相交,手臂麻酸,長劍落下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