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只能怪張營長無能了,他所作的事情就連張春生都能調查的一清二楚那麼沈鶴部門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平時的話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如果不是之前蘇圖說的那個謊言周軍不一定會如此關注吳明的動態,張營長怕是一輩子都不能明白這個道理了。
“怎麼樣,還可以吧?”蘇圖不敢表現得太親熱,畢竟對方是一個黑社會頭子而自己是部門的中尉,sī底下怎麼聊都行,但是當著軍事機關的外人他們必然不能隨隨便便地就瞎聊。
沈鶴直接掩著鼻子對張營長說道:“讓你的手下快放人,別廢話了。”
沈鶴是被廁所裡那臭氣熏天的味道給嗆得受不了了,不得不掩著鼻子來跟張營長說話,但是對於沈鶴的話張營長卻沒有絲毫的回應。
張營長打心眼裡是不願意將吳明放出來,可是剛剛自己被壓迫實在是不放不行了所以才會提出帶他們二人來,如今自己已經有兩個幫手了,不愁打不過他們,而且周圍都是自己的人,他不相信二人敢在這種條件下跟自己硬拼。
吳明可是殺了張營長一家,而且當初還帶著白鞋隊的人直接就奔著二十八軍來了,白鞋隊是些什麼呢人,怎麼可能跟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對陣,所以毫無懸念地他就被抓了起來,張營長之前還在想怎麼報仇,沒想到對方竟然送上門來了,只要不是傻子當然會把他囚禁起來了。所以,吳明自從被抓之後便一直關在這間屋子裡,每天都接受嚴刑拷打,但是張營長只折磨他卻並不殺死他。
“我說話你沒聽到是不是?趕緊讓你的手下放人!”沈鶴再一次叫囂了起來,他對張營長那不作答的態度非常不滿。看來,經常這樣趾高氣揚地執行任務,一個營長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
“不……不行!他殺了我的家人,絕對不能就這樣讓你們帶走!”張營長終於還是開口了,他覺得事情根本就不能這麼簡單,而他的大仇還沒有報,以他自己的心情來說是絕對不可能讓二人將吳明帶走的,不然他所作的一切不就功虧一簣了麼。
蘇圖聽到這話之後直接給了張營長一巴掌,然後罵道:“***你們當初不把白鞋隊的洗浴中心砸了能有這麼大的事情麼?不要以為凡事都得以你們為中心,當初你們欺負人的時候心裡想過別人來找你們復仇麼?”
蘇圖這話說的在理,如果張營長仔細聽的話一定能聽出來吳明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而他此時卻是在jī動當中,自然是聽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了,此刻的張營長一腦子都是仇恨,根本就沒有分辨事實的能力。
“不行!不行……”張營長倒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說不行,他只是心裡不情願而已。
聽到張營長這麼冥頑不靈,沈鶴也怒了,他再次掏出來的槍指著張營長,然後說道:“行?還是不行?”
看到沈鶴來了這麼一出,那兩名士兵也都端起了槍瞄準了沈鶴和蘇圖的腦袋,他們雖然並不清楚這兩人個是誰,但是保衛自己的營長他們還是相當清楚的。
“好大的膽子!”沈鶴一看竟然有人敢拿槍指著自己,直接拿出那密令,伸到一個士兵的面前,但是他的另一隻手卻也沒有閒著,直接就把另一個士兵給槍斃了,然後惡狠狠地說道:“我告訴你,我有槍決權,密令上白紙黑字寫著,我敢殺你們的人,你敢殺我嗎?”
眼看著自己的戰友就這麼被槍斃,那個士兵直接便呆滯了,他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但是看看沈鶴手中的密令他就明白了,原來這兩個人是從上邊派下來的大領導,剛剛殺了自己的戰友就是在殺雞給猴看。
此時這個士兵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手中的M4直接便掉在了地上,雖然他是個當兵的人,但是卻從來沒有殺過人,也沒有見過死人,心理素質究竟還是沒有能過那一關,比起蘇圖和沈鶴來他差的太遠了。
“你……你們竟然……”張營長jī動地說不出話來,他雖然知道二人有膽子殺人,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衝突還沒有怎麼生沈鶴就直接開槍了,這讓他一個做營長的面子擺到哪裡去呢。
蘇圖倒是也不廢話了,他走到吳明的身邊,非常莊重地說道:“吳明,你涉嫌洩1ù國家機密,我現在以政x治部中尉的身份帶你走,你必須要跟我離開接受調查。”
吳明一臉是血,虛弱的身體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嘿嘿笑了一聲,然後顫顫地答道:“是,我服從命令。”
畢竟做戲還是要做全了,他們的名義就是來提人審問的,即便是他自己sī交跟吳明再熟也不能違背了這個程式,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