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在爽朗地笑聲之中結束通話了電話。
墨爾本的守備力量還是很強的,所以吳長河他們一時半會也攻不下來,不過要攻下來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對於徹底殲滅越南幫蘇圖是絕對會相信的,自己的手下們再怎麼弱也一定可以完成這一個目標的,對於這一點他是堅信不疑。
就在蘇圖高興的同時,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離他不遠處的一個亞洲人此時正在附近拍照,他所拍的照片就是天地盟與越南幫的戰鬥,而且他的嘴裡還不停地說著什麼話,好像是在他的耳朵裡有一個無線的耳機,跟什麼非常重要的人在保持聯絡一樣。
如果蘇圖可以稍微注意一點的話,就一定會現這個亞洲人的身影,如果蘇圖看到這個亞洲人真面目的話,那麼他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為這個亞洲人就是山口組的棋子——齋藤直人。
齋藤直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平安島跑到悉尼來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是經過蘇圖授意跑過來的,這其中一定是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蘇圖就算是現了也一定不會揭的,因為他還有自己的需求。
“組長,蘇圖所領導的天地盟已經將越南幫的悉尼佔下來,之前卡莫…馮答應組長說的澳大利亞一半地盤看來應該是已經成為空中樓閣了。”齋藤直人緊盯著前方,在電話當中對遠在日本的筱田建市說道。
“這個我就猜到了,當初我們到底還是低估了天地盟和蘇圖的能力,如果提前就有防備的話說不定現在我們早就會成為澳大利亞的王者了,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啊——”筱田建市長嘆了一聲,然後彷彿是又想起來了什麼,於是又問道:“單單只是悉尼嗎?就沒有其他的地方嗎?”
“由於我是偷偷跑出來的,所以不能跑太遠,我目前只能偵查到悉尼,不過據悉天地盟是三個地方一起攻擊的,其中包括悉尼、堪培拉、墨爾本,不知道其餘兩個城市是不是也像悉尼這樣已經被攻下,我還需要進一步查證,有訊息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組長。”齋藤直人不愧是搞情報的老手,而且他也有一個情報工作者的職業操守,那就是絕對不會將任何資訊摻雜自己的主觀意識,以便於給得到情報的人更好地分析,山口組能有這樣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真可謂是筱田建市撿到寶了。
“齋藤君,真是麻煩您了,你為組織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卻還要受這麼大的苦,組織上真的是愧對你啊,把這些事情做完了之後就回來吧,半藏說他想念你了,希望你可以回到他的身邊做事,既然半藏都說出這樣的話了,我也不方便再挽留。”筱田建市對齋藤直人說話的時候是非常客客氣氣的,不是因為對方此次受累,而是以前也是這樣客氣,全因為齋藤直人是高層的人,儘管是委派到他的身邊來幫忙做事,但終歸屬於哪個碼頭筱田建市還是清楚的,說句不客氣的話,如果齋藤直人看不起他的話也不是沒有權力申請換一個組長。
“組長,您太客氣了,既然半藏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做完這點事情之後自然就會回去的,做事情總不能半途而廢啊。”齋藤直人的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的心中卻泛起了一絲狐疑,因為服部英才幾乎從來都沒有在明面上的山口組會議上露過面,按照道理來說筱田建市應該根本就不知道服部半藏英才是誰,可是既然現在對方都說出來了他也沒有不相信的道理,為了不給自己留有遺憾,他決定在澳大利亞或是平安島再刺探一些更有價值的情報之後再選擇離開,畢竟他可是自認為一個非常優秀的諜報人員,做事情自然不會半途而廢,除非是遇到非常緊急的事情,而很顯然現在山口組除了抵禦天地盟的報復也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生。
“那就這樣了齋藤君,祝您萬事順利。”筱田建市非常恭敬地說道,完全不像是一個組長該說的話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對方是服部英才面前的紅人呢,假設有一天他筱田建市也混到這種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地步他也就不會再這麼低聲下氣地跟別人說話了。
不過總的來說以這種語氣對齋藤直人說話還是比較合適的,畢竟對方的才華在山口組內部是有目共睹的,可以說如果沒有齋藤直人的幫忙筱田建市也展不到今天的地步,所以在心裡上來說筱田建市也不是不可能接受的。
且說齋藤直人正在刺探關於悉尼越南幫的地盤的情報,看到大局已定他便準備離開了,之前說過,他有著情報人員的職業操守,儘管之前他就已經能猜到天地盟會戰勝越南幫,但是不親眼看一看的話他永遠是不會相信的,所以說他甘願冒死從平安島逃出來,然後再極快的度潛伏回去,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這一點是非常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