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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師妹道:“大師兄,別提啦,點睛閣的鳳燎又來啦!自從上次比賽之後,那個鳳燎隔三差五地就來找二師兄討論什麼書法。最近師父不在,他就乾脆搬到劍閣來住了,天天拉著二師兄不放呢!你看,那邊新立的空白石碑上的水漬就是他們剛才練書法時留下的。”伸手一指,不遠處果然立著一塊石碑,上面以水為墨留下的自己還未完全乾透。
“鳳燎?”陳黃鷹回憶了半天,才想起鳳燎是之前在新秀大賽上與楊傾書對戰的那個點睛閣弟子,“他經常來嗎?”
一個年紀更小一些的師妹道:“可不是嘛,他有事沒事就揹著筆墨紙硯來找二師兄。前幾天師父出遠門,讓二師兄帶著我們練劍,結果鳳燎一來就扯著二師兄不放,都沒人指導我們練劍了。大師兄,你回來得正好,我正有幾處劍招不知道練得對不對,你給我指導一下唄!”
陳黃鷹“哦”了一聲,隨即發現那裡有些不對勁:“你剛才說什麼?師父出門了?”
小師妹道:“是啊,師父出門啦!不僅僅是師父,連師叔們也一起跟著走了,據說要年底才能回來,還說過段時間要連二師兄也叫走呢!所以,現在四師兄正跟著二師兄學習管理門派,免得四師兄到時候處理不好事務。”
陳黃鷹微微一驚:“師叔們也都走了?連二師弟也要走?”這事可真奇了!
就在這時,正殿的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推了開來,楊傾書和鳳燎並肩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捧了一大摞古籍的劍閣四弟子李明陽。一見到陳黃鷹以及他身後的吳翼等人,楊傾書顯然吃了一驚,急忙迎上來:“大師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聽馬家大小姐說你們去旅遊了,怎麼旅遊到自己家來了?”
陳黃鷹道:“旅遊完了。就帶著這幾個朋友來參觀一下,誰叫咱們劍閣也是一個旅遊景點呢!對了,師父和師叔他們去哪了?怎麼全都走了?聽說過段時間連你也要一起走?發生什麼事了?”
楊傾書嘆道:“這事兒我也不太清楚,師父只說讓我等他訊息然後就走了。大師兄,我們進去說吧,龍家大少爺都快睡過去了。”瞥眼看了看後面昏昏欲睡的龍進,忍不住笑了起來。
鳳燎見劍閣來了這麼多客人。又剛巧家裡打來電話催他回去,於是便道:“那你們聊著我先回去了。傾書,過兩天我再來看你。”向楊傾書擺手道別,轉身向山門方向去了。眾劍閣弟子早已習慣了鳳燎的存在,隨口打了招呼便各自歸位繼續練劍去了。
幾人一路繞過幾間殿堂,來到陳黃鷹的獨院。剛一將大門掩上,陳黃鷹便急急問道:“二師弟,師父師叔他們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一下子全走了?”這樣的事,以前可從來都沒有過啊!
楊傾書道:“大師兄。這件事我確實不太清楚。前陣子剛過完年,大概是初三那天吧,師父突然接到一封特別重要的信,看完之後就通知各位師叔們收拾行李,當天晚上就出發了。我記得當時師父的表情特別嚴肅。應該是遇到很重要的事情了。不過師父沒說具體是什麼事,我也沒敢多問,只等著師父傳訊息回來。”
剛才還昏昏欲睡的龍進此時已經完全清醒了,微微皺眉道:“初三就走了?”算起來。初三那天正是他們出發去那稜格勒峽谷的日子。如今已是二月七日,農曆正月十六,劍閣掌門竟然已經走了將近半個月了!
吳翼也感到有些奇怪:“這麼巧!”他們前腳剛出發。劍閣掌門人也跟著走了,這其中不會有什麼聯絡吧!
見楊傾書果然不知道更多的情況了,陳黃鷹也就不再多問,幾個人便在陳黃鷹的院子裡住了下來。
之後的幾天,陳黃鷹每天都去指導同門師弟師妹們練功,吳翼等人便在劍閣裡四處閒逛,有事也在旁邊參觀劍閣弟子練功。陳黃鷹雖然平日裡吊兒郎當的,但在指導師弟師妹們練功方面卻非常的認真,講解也十分到位,手把手地糾正他們的動作,遇到難練的動作還會親自做示範,將動作放得非常慢讓師弟妹們跟著一起做。
吳翼等人在旁邊看著,不禁打心眼裡佩服陳黃鷹。別看他平日裡做事莽撞容易衝動,但在指導師弟妹們的時候卻非常的有耐心,而且笑嘻嘻的讓人覺得非常容易親近,一點兒都不擺大師兄的架子,對任何人都是一樣的認真,難怪劍閣弟子們都很喜歡他呢!
不過,吳翼等人怎麼看怎麼覺得陳黃鷹有藉機揩油的嫌疑。指導師弟的時候還保持著一點兒距離,等到指導師妹的時候,越是生得水靈的師妹他貼得越近,都快粘在人家身上了!再進一點兒的話,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