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翼,龍進,你們快想辦法吧。”說話間,他們已經向下墜落了一半的距離了。
南宮俊話音剛落,三足金烏又是一聲震天的鳴叫,周身火焰忽地一斂。全都收束到了羽翼之下,雙翅奮力一振,如一枚炮彈般向四人追來。四人驚駭之下還沒反應過來,便見三足金烏將它那巨大而鋒利的爪子一伸,“咔嚓嚓”幾聲便在結界之上刺出了幾個孔洞。牢牢將結界抓在爪子裡。三足金烏抓著裝有四人的結界。身子一轉,帶著四人直向扶桑神木頂端飛去。
四人一時有些愣了,陳黃鷹怔怔道:“我x!誰來給大哥解釋一下,這他孃的到底是咋回事?”他怎麼感覺這隻三足金烏是要帶他們去東王公的宮殿的呢?
龍進偏頭看了看三足金烏。見它雙目雖然光芒銳利,卻不帶一絲殺氣,周身火焰絲毫不露,這才輕輕鬆了口氣:“好吧,虛驚一場。看來。它是來幫我們的。”
扶桑神木十分高大,極少能夠有人攀爬到頂端,但是對於常年棲居在扶桑神木上的三足金烏來說,飛上扶桑神木頂端卻是小菜一碟。若這隻三足金烏真的是來接他們去東王公神殿的,那麼他們絕對能夠趕在亥時結束前找到離開古陣的方法。
三足金烏雙翅展開長達數十丈,如垂天金雲,扶搖直上。四人只看到旁邊扶桑樹的枝杈嗖嗖地自身邊掠過,互相之間相隔幾丈的樹枝在他們看來倒像是密密麻麻緊貼著長在了一起一樣。十多分鐘之後,距離地面足有十萬八千里遠的扶桑神木的樹頂便已遙遙可見了。
南宮俊驚歎道:“真是神速啊!”
三足金烏似乎聽明白了南宮俊是在誇讚它。發出一聲愉快的長鳴,震得樹上枝葉都有些微微的震顫。眨眼間,三足金烏已經帶著四人衝上了扶桑神木的頂端。
扶桑神木的頂端枝葉繁茂,如巨大的傘蓋一般撐起一片平臺,卻是三足金烏用扶桑神木的樹枝編織出的一個大鳥窩。三足金烏將四人放下之後。徑自臥到一旁一堆柔軟的枝葉上閉目養神去了,再也不理會四人,任他們隨意遊覽。
三足金烏將這個鳥窩編織得非常大,上面還建著一排排玲瓏的樓閣。屋角飛揚,簡直就是一座空中之城。陳黃鷹不敢置通道:“這就是東王公的宮殿?”
東王公的宮殿。竟然是建在鳥窩上的?
吳翼環顧四周,入眼盡是精巧別緻的小樓,其間彩雲繚繞,卻是一片仙境,但又覺得不太像是宮殿,於是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都是第一次來這裡,不知道這裡是個什麼地方。不過,如果是宮殿的話,應該不會有那樣一個地方吧。”伸手指了指前方的一座小樓。那座小樓門前懸著一面紅旗,旗上用大篆寫著一個“酒”字,竟然是一家酒肆!
龍進笑道:“看來這裡還不是東王公的宮殿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們還仍需努力。”
陳黃鷹道:“那我們去那家酒館問問,看裡面的人知不知道東王公的宮殿該怎麼走。”當先向酒肆奔去。
酒肆不大,裡面只零星擺著幾張木質桌椅,卻是異常的明亮整潔。整個小酒肆中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一身淺綠衫子、梳著倭墮髻坐在櫃檯後面手捧竹簡讀得津津有味的老闆娘,另外一個則是一個背對著門獨自坐在最靠裡的那張桌前飲酒的年輕人。見四人進來,老闆娘抬頭對四人笑了笑,明眸皓齒美若天仙,陳黃鷹一見之下連骨頭都酥了,而南宮俊的臉也早已變成了番茄紅。
老闆娘放下手中的竹簡,笑著迎上來道:“四位喝酒嗎?請裡面坐。小店今日有上好的西域美酒,配上烤羊腿肉再合適不過,還有新研製的梅子,酸甜可口,酒後來兩粒可以清口。”一面說一面引著四人坐到靠窗的一張桌子前。
這老闆娘很是伶牙利口,不多時竟將自己店裡有名的美酒美味向四人介紹了個遍,聽得四人頭有些暈了。正不知該點些什麼東西的時候,突聽裡桌傳來一聲大笑,老闆娘的注意力立刻便被裡面的那位客人給吸引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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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女仙遙指向東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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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裡桌年輕男子高舉著酒杯,語調淒涼地吟了一首詞,仰頭將杯中酒飲盡,大笑道:“牽肌,牽肌!哈哈哈哈!”笑著笑著,忽又伏案痛哭起來。
老闆娘低呼道:“哎呀,重光又喝多了!”抱歉地對著吳翼四人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過去看一下,你們先看看想吃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