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著雪梨汁。
次奧……吳皇和越皇瞬間有種便秘、痔瘡二合一的感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活一百多歲了也沒見過這麼井的。
當然這是立場不同的原因,吳皇和越皇作為霸主地位,哪裡會設身處地去為弱國著想?
不過陳皇這話是真讓吳皇坐蠟了,吳皇老臉憋得通紅,真想一劍劈了陳皇。可惜他也只能忍耐,一股子邪火憋得他太陽穴上青筋硬是跳出了《小蘋果》的節奏。
越皇只能站出來打圓場了,同時也是維護他們霸主的臉面。也顧不上拿捏什麼風度了,冷笑著對陳皇道:“哦,好啊,既然如此,你們就談吧!呵呵,南華已然數百年未曾有過和談之事了,倒是讓朕和吳皇也開開眼界。”
他這話一出口,紀墨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是啊,尼瑪數百年都沒和談過,你們這幫***就光是按著我們楚國打了。
紀墨也不理會越皇,現在的楚國肯定不是跟六國聯盟開戰的時機,國力還沒緩過勁來呢。
而且今天的目標,一是從陳國身上挖塊肉下來。二是分裂六國聯盟。
“陳皇說的好,冤冤相報何時了,冤家宜解不宜結。朕也並非不分青紅皂白之人,既然陳皇說是誤會,那咱們就把事情一件一件說清楚,好吧?”紀墨笑眯眯的看著陳皇。
“……好。”陳皇一臉苦逼相,朕能說不好嗎?剛剛已經把吳國越國得罪了,現在再把你也一起得罪,好嘛,改六國伐陳了……
“楚陳之戰,起因乃是三件事。第一件事寧美人刺殺朕,此事尚未定論,陳皇說是誤會,朕也希望這只是個誤會。但是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寧美人是陳國送給楚國的,這事兒跟陳國脫不開干係吧?”紀總熟練的把事情拉入了自己最擅長的節奏。
“……脫不開。”陳皇感覺胸口好悶,尼瑪朕白送你個美女,回頭還是朕錯了。我擦,以後這種****事兒誰愛幹誰幹,反正朕是不幹了!
“好,那咱們再說第二件事。”紀墨微笑著豎起兩根手指:“貴國使者樸昌,在我國帝都內強搶民女,激起民憤。微服私訪的朕去阻止,他還對朕動手他對朕動手,朕身為一國之君,打死他沒錯吧?換成是你,我手下的人,在你陳國的都城,不知道你是誰的情況下對你動手,你會不會打死他?”
“……會。”陳皇很無語,他隱約有種哪裡不太對勁的感覺,但似乎又無可辯駁。
“好,朕打死他沒錯,也別說朕不講理,這事兒撇開不提,咱們就說他在強搶民女的事兒!他可是一國正使,在出使別國的情況下,在別國的帝都當街強搶民女
“吳皇、越皇,您兩位給評評理,換成是在你們的國都,這事兒算不算有罪。這要是在你們國都裡不算什麼,朕就不追究了!怎麼樣?”紀總擺出一副民主嘴臉。
這他喵的關我們啥事兒啊!吳皇和越皇咂了咂牙花子,跟牙疼似的皺著眉歪著嘴點了點頭。他們能說這這不算什麼嗎?回頭楚國人都跑他們帝都裡去強搶民女,讓他們找誰說理去?
陳皇看吳皇和越皇的眼神都楚楚可憐了,您兩位果然不是真心來幫朕的啊……
“行,既然吳皇和越皇都聯合認證了,那這事兒陳皇你沒話說吧?”紀墨看著陳皇,陳皇也牙疼了,吳皇和越皇窘得都好不意思看他了。
“那咱們就說第三件事,陳國副使金明和書狀官金德燕,因為朕打死正使樸昌,便懷恨在心。勾結慫恿我國禮部尚書吳啟松,擂山河鼓告天子狀,想要把朕拉下馬。
“哈!這可真是了不起啊!你們知道不知道我們楚國有多少年那山河鼓沒響過了?嘖嘖,朕可算是青史留名了,陳皇,這事兒你有什麼解釋沒?”紀墨一邊說一邊把金明的人頭踩在腳下,跟玩足球似的。
朕冤枉啊……陳皇好想大哭一場,這事兒他實在是不知情,可問題是連金明和金德燕的人頭他都給送來了,他現在要說這事兒他冤枉,吳皇和越皇倆人都能抽死他。
打落牙往肚子裡吞吧!陳皇含著眼淚,搖了搖頭:“此事雖然朕不知情,但既然是……這兩個蠢貨做出來的,朕自然是要擔下來責任的。”
“好!陳皇果然是性情中人,有擔當!純爺們兒!”紀墨一豎大拇指,笑眯眯道:“既然三件事都是你們陳國的錯,陳皇打算如何安慰朕破碎的心?”
“……”陳皇哭笑不得,是朕死了三個臣子好不好!也是朕被你搶了三關好不好!要破碎也是朕的心破碎啊!
朕安慰你,誰來安慰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