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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沒有正確步驟,又不是戰場,怎麼能直接用手……

有一回一次小範圍大火,一個倒黴蛋被燒的面目全非,把幾個實習護士都給看吐了,秦恬愣是嚥了幾口口水,面不改色的給予上藥包紮,淡定狀恍若南丁格爾在世……用愛倫娜的話說,給燒傷病人的臉包紮的時候,秦恬,不是一個人……

愛倫娜的表現尚可,她技術比秦恬好,雖然有時候有點沒輕沒重,但是利落豪爽,是顆開心果,也得了個優秀。

於是六月初,激動的愛倫娜收到了她的申請批准單,可是指示給她的地點,卻是盧森堡。

“哦不!恬!盧森堡那兒根本沒什麼可去的!”愛倫娜尖叫,“我聯絡過早就在那兒的人,她們在那兒根本輪不到事兒做。”

“那你……”秦恬很捨不得這個朋友,乾脆進讒言,“那你別去了吧……”

“沒錯!我已經交了下學年學費!我不去了!”愛倫娜慷慨就義狀。

“……”你就等我那句話是吧,秦恬腹誹。

其實不用她挽留,愛倫娜的親親弗瑞德現在可在巴黎,她根本不可能拋下情人跑出去。

皆大歡喜,從實習期開始就擔心自己好朋友遠離的秦恬心情很好的開始享受巴黎的夏日,可沒過多久,一條訊息傳來,瞬間把她砸醒了。

“就在昨天,德**隊對蘇聯發動突襲,他們採用了對波蘭一樣的閃電戰術,英國政府,戴高樂政府,XX政府等一致對其行為予以譴責,戰爭再一次擴大……”廣播中沒有對德國的斥責,很簡單的敘述,沒有語氣,想象不出播音員的表情。

不過秦恬可以肯定,自己的表情很精彩。

突然聽到德國進攻蘇聯,是在課間,老師習慣性的開啟廣播然後接受提問,於是廣播一出,全場一片安靜。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空洞,聽攻陷了自己的國家去進攻另外一個宿敵,作為依然有著旁觀者心態的秦恬,她無法想象這些人現在的感情。

“波蘭,英國……下一個是蘇聯嗎?”愛倫娜不知什麼時候走到秦恬身邊,握住了她的手,語氣很複雜,“媞安,蘇聯是個什麼樣的國家?”

“很大。”

“我知道很大,還有別的嗎?”

“……很冷。”

“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還有別的嗎?別的?”

“……社會主義。”

“好抽象。”

秦恬不耐煩了:“我又沒去過,我怎麼知道。”

“我只是……”愛倫娜表情很惶惑,“我只是想知道的多點,他強嗎,他能擋住嗎,他會給我們報仇嗎,他……”

“會的會的會的。”秦恬一個個回答。

“……你敷衍我。”

“沒啊,我回答的很認真啊。”秦恬一邊點頭一邊嚴肅道,“他很強,他能擋住,他會為我們報仇的,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愛倫娜低下頭,眼眶紅紅的:“至少,他們,不會不設防的,是吧。”

秦恬噎住,果然,不設防,是巴黎人民心中的痛啊。

她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無論後世怎樣誇他們保護文物高瞻遠矚神馬,在這種時候,不設防總是不那麼讓人愉快。

蘇聯與德國的開戰並沒有影響老師的講興,相反,她更加慷慨激昂的講完了今天的課程,並且還特地強調說明天要暫時換課——專門講嚴寒氣候下的各類狀況處理。

秦恬抽搐嘴角,想想西伯利亞寒流她就一絲兒都不想踏上蘇聯的土地。

離開教室前她特地看了看門上的日曆。

六月二十二日。

她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回想一下才失笑。

去年的六月二十二日,法國戰敗。

今年的六月二十二日,德國進攻蘇聯。

真是個邪惡的日子,在上一個大國戰敗一週年進攻另外一個大國,這是德國統戰部的惡趣味嗎?還是希特勒個人的?

晚上,秦恬正在院子裡納涼,家門被敲響了。

開門,黑乎乎一團人影,開了廊燈,是奧古。

“很有紀念意義的一天啊。”秦恬不鹹不淡,她走出去關上門。

奧古斯汀傷已經好了,揹著手站在外面,穿著軍裝:“剛開會回來。”

“恩。”秦恬低下頭,她不知道說些什麼,總不好說開會講了什麼內容吧。

“恬,有些話題我們總是迴避,現在我覺得,得準備準備了。”

“你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