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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今天你害得我哥哥和石烈兄弟兩人慘死在這裡,不殺你,我誓不為人!”石野戰憤怒地說道。
“你們……你們卑鄙無恥!”孫不仁頓時絕望起來。
“別跟他囉嗦了,以免夜長夢多,快動手吧!”石守銀在一旁提醒石野戰道。
“哥哥,石烈,你們兩人在天上看到了嗎?我為你們報仇了!狗賊,去死吧!”石野戰從石守銀手中接過大刀,憤怒地揮起武器,手起刀落,人頭應聲落地。
“守銀大哥,屍體怎麼處理?”石野戰大仇得報,終於恢復了一點平靜。
“人死事大,身體待會一起就地掩埋吧!人頭帶回去,我估計隊長還有大用,那兩百士兵現在還是一個麻煩呢!”石守銀想了想道。
“也好!”石野戰說完便提著孫不仁人頭跟隨石守銀一起回到了中央大帳之處。
場內眾多士兵看到孫不仁人頭,無不紛紛變色。
“隊長,對不起,你答應放他一條生路,我們放了他之後,誰想到他懷恨在心,居然打算偷襲我們,然後石野戰一時沒忍住……”石守銀明白做戲還是要做足,如此這般說道。
“是嘛?沒想到此人如此狼子野心,算了,自作孽不可活!”
蕭逸嘆息道,轉身對羯族士兵說道:“你們也聽到了,畢竟我也不是嗜殺之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戰場上刀劍無眼,如今,戰鬥結束,我也不想再多造殺孽,我也履行了諾言,但是你們將軍自尋死路,這也怪不得別人,所以,你們誰願意拿回去交差?”
“這……”其中一個侍衛,正是後天七層的武者之一躊躇了起來。
蕭逸見狀,問道:“怎麼?有什麼不便嗎?”
“這……你這是要借刀殺人想弄死我們啊,這樣一來,回去之人肯定會被處死的!”
兩百餘人中,還有一個人壯著膽子上前說道:“不錯,這位少俠,雖然不知道接下來你會怎麼處置我們,但是你就這樣讓我們回去,擺明是要讓我們回去受死啊!”
“我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你們拿著人頭給我帶句話給你們將軍或者趙王,以後若是再針對我們漢人濫殺無辜,讓他們洗乾淨脖子等著我,一年之內,我定會去黑龍王城取他們項上人頭,讓他們好生思量!”蕭逸頗有一種殺雞儆猴的意思。
“這樣行嗎?”那人遲疑道。
“冤有頭債有主,孫伏都若是如此不明智,他也坐不到那個位置,你們放心吧!還有,我想你們要明白一件事情,我這並不是在和你們商量,而是在命令你們。”
“這……”
“放心吧!如果他之前不殺你們,即便你們說了這句話,他也不會殺你們的!如果他真決心要殺你們,你們說不說這句話都是一個死字!”
“好吧!”
“最後警告一句,你們也是一樣,別讓我再次看到你們肆意屠戮漢人村莊,否則下次見到立斬不饒!”蕭逸警告道!
“不敢不敢!”眾多士兵齊聲道。
“來人,取水!”蕭逸立即吩咐道。
“這……”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俱都莫名其妙起來。
“怎麼,你們軍營沒有儲存的用水嗎?”
“有有有!”
“那還不趕快去給我弄來,愣著幹什麼呢?”
“是是是!”幾位士兵迅速走出去,不到一會兒功夫,便已經取完水回來,放在了蕭逸的面前。
蕭逸見狀,取出一部分水,忙施展起寒冰真決的內功執行路線,頓時凝水成霜,隨後他一抬手,這些冰霜便紛紛射入到了附近計程車兵身體經脈之中。
如此這般,眾多士兵亦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蕭逸施為,開始還以為是什麼酷刑,後來發現沒有任何反應,均都好奇地看著蕭逸。
蕭逸對最後一個士兵施展完生死符,便朗聲笑道:“剛才給你們施展的,是我的獨門絕技,這世上除了我無人可解,我稱之為生死符,顧名思義,便是能夠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時半刻,你們便知道了。”
少卿,蕭逸話還沒說完多久,場中眾多士兵便陸陸續續地發作起來,一種奇癢的劇痛,突然在眾人身上湧現,令他們頓時就體會到了蕭逸所說的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
“怎麼樣?感覺如何?這只是開始,第一次發作時間不長,但是若無我獨門手法解除,以後你們每月便會發作一次,發作時間也會逐漸增加,而一年後這種痛苦便深入骨髓,即便是先天武者,也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