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沒有辦法啊,那方素不知是發什麼瘋,突然從焱冰鳳天衝了出來,她好歹是前任家主夫人,當時那些護衛雖說有權將其當場擊殺,可他們哪敢啊?還有方天故那個老匹夫,也不知是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竟敢公然抗令不從,我。。。”
場中眾人聽了這話無不驚駭,這方家一老一少,竟是造起了反!這還了得?
“反啦,反啦!老三,跟我回族將那老不死的宰了!”莫易當場就怒了,一手拽起莫家老三的衣袖,踏空而去。
二人轉眼便沒了蹤跡,餘下葉琛等人面面相覷,這下葉琛反倒不知說什麼好了,他面色變幻片刻,旋即站起身來“二長老,我去去就來。”
呂安見狀頓時上前一步將他攔住“師叔祖,我知道你救友心切,可事情發展到了這一地步,已經不止是我們和莫家之間的事了,還有他們自己的家事,且先讓他們處理好家事,在追究他們的責任也不遲,你看可好?”
葉琛面色一急“可他們萬一出了什麼事。。。”
呂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這才緩緩說道“你想想,那方天故即以造反,必然是要落個生不如死的境地,而他實力不足,定然要有個把柄存於手中才能安心,也好讓我們投鼠忌器不是?”
他見葉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下不由鬆了口氣,繼續說道“而說到這把柄,你那兩位朋友自然是最佳選擇,這樣一來,即便是焱鳳一族不管不顧想要不惜代價滅掉方天故,他們也要顧及到你和三大勢力的感受,畢竟事情到了這一步,也不止是他們的家事。”
“退一萬步講,就算那方天故有辦法避開我們的追蹤,逃到那天涯海角,不需握什麼把柄在手中,可他此次反叛,說到底是因為你們之間的仇恨,你間接把他爺孫二人害成這般模樣,他肯定要好好的折磨你,不能讓你這麼痛快才是,所以無論如何,你那兩位朋友暫時還是無恙的,我相信馭劍宗有足夠的時間以及能力將其營救出來。”
葉琛嘆了口氣,雖然心中萬分急躁,恨不能立馬衝進天殊峰,可即便是他帶人殺上門又怎樣?那方天故父女二人若是這般好擺平,也就不會平生出這許多事端了。
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他看著苦口婆心的呂安,再看看這議事廳中的眾人,心頭不由有些感動“這些時日,勞煩貴宗及龍族諸位前輩了。”
呂安擺手笑了笑“且不談你救過師祖一命,單說你我同出一門,你之事,便是馭劍宗之事,又何來勞煩一說?”
那邊北冥妄也是微微一笑“龍族與凌雲葉家世代交好,況且在那件事上,我們還是有愧於葉家的,這次的事老朽並未出什麼力氣,心中還稍有些過意不去呢。”
葉琛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所謂大恩不言謝,他也只得將此事暗暗記在心中,至於龍族所說的有愧,他大哥的事,葉琛可從來都不曾怨過龍族之人。
……
且不說葉琛急不可耐的等待,得知方天故父女二人公然抗命的莫易怒不可遏,殺氣騰騰再次回到了天殊峰。
剛來到焱鳳族族議廳,他們就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因為本該在此主持大局的諸位長老不見了,取而代之地卻是前任族長的族長夫人和她的父親方天故。
莫易見狀,眉毛頓時就立起來了,大怒道“方素,大哥不是叫你在焱冰鳳天禁閉反省嗎?誰叫你回來的?”
“二叔!”方素一見莫易二人到來立刻便是跪倒在地,低聲抽泣道“我就這麼兩個兒子,都是被那姓葉的小畜生所殺,在這種時候,您難道還忍心叫我這個做母親的在那苦寒之地眼睜睜看著兇手逍遙快活嗎?”
“唉!”莫易一聽,心裡也極為不是滋味,兩個孫子被殺,他何嘗不難過呢,可想到這些時日方素的所作所為,又是狠狠的一跺腳,不甘道“不看著還能怎樣?誰叫你們做事太絕,結果把道理全讓他們佔了,我就是想報仇,也出師無名啊!”
“易兄,話可不能這麼說?”一旁的方天故忍不住出聲道“我承認,雷兒的性子是有些浮躁,可是他再混,也是咱們莫家的骨血,何時輪得到他姓葉的處置了?何況素兒是什麼身份?憑什麼叫我閨女給那些下人償命啊?!”
莫易聞言無奈的笑了笑,嘆口氣道“誰叫人家後臺硬呢?這數萬年來能把這三家勢力都拉到身後的人可唯有他一個,咱們惹不起他,而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儘量不給他收拾我們的藉口,可是你們倒好,一次又一次的把藉口給他!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方天故自知理虧,可此時已無退路,只得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