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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張靜北,手上力度卻是分毫不減,在張靜北緊張及後悔地想直接跳起來時,更是暗暗蓄力使他下墜之勢保持勻速之餘更快了幾分,眼看劍欲入鞘,張靜北卻是抱緊他頸脖,死活不願意再下去了。

我、我不做了,李博陽,嗚……張靜北抱緊了李博陽的脖子,說什麼也不願意再做剛才那樣的危險姿勢,到現在他哪裡還不明白,李博陽這是擺明了要將之前那些賴掉的缺兒一一從他身上找補回來呢,這哪兒是一時三刻就能解決的,他欠的可多了。

早知道欠債也是要還的,早知道……早知道李博陽當初說要補償的時候,張靜北就不會應得那麼爽快了。

李博陽皺眉,大掌拍了他臀部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拍打聲,口叱一聲,胡鬧!手上用力,張靜北整個人就迅速往下下沉,這下也不用他自己怎麼著了,直接一桿進洞,疼哭了張靜北。

張靜北最是怕疼,平時李博陽可勁兒的小心,但床上這事兒上卻不是你想了就能做得到的,每每一做完張靜北那一身白嫩嫩的面板就算毀了大半,這還是李博陽有心遷就、強自忍耐的後果,可就是這樣張靜北對這事兒也不見得有多歡喜,平時能躲就躲,實在不行等到李博陽發了火,他才蔫了吧唧地乖乖趴在床上讓你幹。

而這次出行,雖然李博陽從頭到尾不露一句口風,但張靜北多少也能摸到幾分李博陽的心思,並且在應承過來的時候他也是做足了心裡準備,打算好好配合李博陽的,哪知到了實際行動時……他還是忍不住臨陣怯場了。

終於等到巨龍入洞,利劍入鞘,張靜北忐忑不定的心情方有一切終於塵埃落地的感覺,只是許久未做,缺乏潤澤的劍鞘生澀的很,那利劍行至半截就直接卡在半中央了,若說這上不上下不下的實在繃得難受,李博陽親親張靜北的耳垂,用溫熱的舌頭一點一點浸透侵蝕他的堡壘,待著心神一鬆,劍鞘也有了幾分溼意潤澤,李博陽趁勢追擊,朝著洞穴進攻的愈發深邃兇猛,直至完全抵達深處,佔領絕對制高點,停住不動,準備發動更大的進攻。

張靜北抱住男人勁瘦的腰身,才不過緩了一瞬,那恨不得當他是仇敵的利劍已化為一柄搗錘,用力且深入地重重錘擊,在柔軟的內壁興風作浪,將那冰冷覆蓋的表面層層搗碎,露出冰冷表面急劇噴湧的火山,猶如一條火龍,在那濤濤岩漿之下橫衝直撞,目的明確,直搗穴、心。

只聽得岩漿滾滾,濤浪擊打之下連綿不斷的尖叫泣、吟,欲生不得、欲死不能,張靜北只覺得自己隨浪翻滾,早不知自己口裡亂叫什麼,更不想記起李博陽那種種無恥之舉,更別說自己這般放縱地坐在其身任予任為,甚至跪趴後俯,形同野獸交、媾般承受著愈來愈重的進、擊和衝、撞,任由全身上下塗滿那人的口沫唾液,包括兩人噴發出來的奶白水漬。

待至半夜,張靜北早已氣力全無,身後那人卻似有使不完的氣力般,在他妄圖向前滾爬的一瞬,用著比之之前更大的力氣將人拉回,揚起再度出鞘的利劍,在張小北的嗚咽中重度進攻、搗碎、研磨出滴滴汁液,任由一番激烈運動後的濃郁氣味充斥在整個房間中,只餘迴盪整個房間的拍、打聲縈繞不覺於耳。

到天空漸明,張靜北被李博陽抱到浴室裡清洗的時候,早已疲憊的睜不開眼,只習慣性地聳聳鼻子,聞到身邊那人熟悉的味道後,才蹭了蹭他的臉頰,再度沉沉入睡。

李博陽扶住他不住下滑的身子,在他有些紅腫的眼皮親了親,凝視許久,才輕輕道了聲,晚安,我的北北。

第八十四章

張靜北醒的很早,在陌生的地方他總是沒法睡得像在家那樣踏實,歪過臉去看李博陽;他還在睡,睡得很熟;每次纏綿過後的瑣碎一概由他善後,昨天舟車勞頓本就疲憊;再折騰個一整晚;強健如李博陽也有些扛不住了。

攬住他腰肢的手扣的很緊;李博陽喜歡將他掌控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哪怕是在床上也不容放鬆半分,張靜北眯著眼看厚厚的窗簾下偶爾洩露進來的陽光,沒有動;也沒有出聲。

實際上;張靜北並不喜歡這種自己整個人都被掌控在別人手裡的感覺;他這樣驕傲的人;怎麼能容許自己在別人的羽翼下卑微的成長?在遇上李博陽前,他是個驕傲到不屑於掩飾自己對一件事兒的任何看法的人;在遇上李博陽後,他不喜歡的仍舊不喜歡……他不喜歡李博陽對他過於病態的執著,不喜歡每次歡、好過後如車輪軋過的酸楚,不喜歡身上充滿的別人的味道……他的不喜歡數不勝數,只不過在後來,在經歷了上輩子和這輩子的現在,他對李博陽學會了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