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對方才是最小的那一個,明明他才是膽子不大的那一個,為什麼卻反而要安慰我呢,波風鳴人,你真的是個傻瓜啊……
木葉村醫院中,小櫻推開房門,手裡是一束清雅的小雛菊,病房裡的人不多,只有井野,看來其他人已經先回去了。
“來了。”井野從椅子上起來,同樣俏麗的短髮,眼神堅韌,兩個女孩兒都彷彿一瞬間成長了。
“小櫻,鹿丸。”躺在床上的女孩兒,看起來蒼白的透明,她揚起唇角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
“好些了嗎?雛田。”小櫻邊走邊問,鹿丸關好房門。
“好多了。”雛田微笑,接過花束,輕輕地嗅了一下,“好香。”
“覺得很適合你。”小櫻溫和的說。
“謝謝。”
“我來把花插在瓶子裡吧。”井野笑道,“這方面我可是專家。”
“謝謝你,井野。”雛田看著淡金色頭髮的女孩兒,嘴角翹起,是最柔和的弧度,她一直都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兒,溫柔又勇敢。
“鳴人他,找到了嗎?”女孩兒問,瑩玉色的眼睛裡有著擔憂。
“恩,平安無事,不過他現在有事情,所以不能過來,你知道他是不會不來的,如果不是事情真的很緊急的話,他讓我們來給你問好,等過幾天他就能來了。”小櫻安慰著。
“那就好。”放下了擔憂的心,女孩兒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宇智波大宅,院子裡,剛剛回來的宇智波鼬看到自家弟弟正在瘋狂的摧殘一棵大樹,上面射滿了手裡劍,隱約,可見一個人的輪廓。
“佐助。”按下少年的手臂,輕輕叫道。
“哥哥。”佐助抬頭,放下手,抿了抿嘴唇,“這麼早就回來了啊。”
“恩,有些事情,晚上我得出去。”鼬溫和的說,拉著少年的手坐在木質地板上面。
“佐助為什麼不高興啊?”他問。
“沒有。”
柔柔少年黑亮的髮絲,在對方不滿的抗議之前收回,“佐助很介意砂隱村的那個孩子?”
“那傢伙!”佐助攥緊了拳頭,卻說不出為什麼,閉口不想再說什麼了。
“鳴人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
“知道。”佐助抬起頭問,“哥哥,鳴人他是中毒了嗎?”
“檢驗報告還沒有出來。”
“那傢伙一定有問題!”黑髮少年猛地站了起來,面對著自家哥哥,“說不定就是他下的毒。”
“佐助,沒有證據之前不能亂說。”鼬沉聲道。
“我……”佐助咬了咬嘴唇,喪氣一般重新坐在地上,兩腿曲起,將臉擱在膝蓋上。
“那個笨蛋不認識我了。”
“只是暫時。”鼬安慰道。
“可他更信任那個叫做我愛羅的傢伙!”
“那是因為那個時候那孩子剛好在那裡。”
哀怨的抬起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瞅著自家哥哥,“你幹嘛老幫那個揹著葫蘆的傢伙啊。”
“……我只是實話實說。”鼬無奈的笑道,抬手戳了戳佐助的額頭,“你啊,就是太彆扭了。”換來一聲輕哼,到底是不鬧脾氣了,只是腮幫子還是鼓著的。
旅店內,手鞠端著飯菜敲響了我愛羅的房間,不一會兒,少年過來開門了。
“吃飯了,我想你應該會想帶著他在房間裡吃吧,畢竟他看起來有點害怕。”
“謝謝。”我愛羅接過飯菜。
“我愛羅。”手鞠叫住了準備關門的少年,對方抬起頭來,她微微一笑,搖搖頭,“沒什麼。”
“恩。”
關好房門,鳴人晃著雙腳,見到了飯菜,大眼睛亮晶晶的,歡呼道:“太好了,終於可以吃飯了。”
“很餓嗎?”我愛羅把飯菜放在小桌上,給鳴人抱到軟和的墊子上,因為放多了,鳴人從墊子上滑了下來。
“我愛羅,這太軟和了。”鳴人咯咯的笑,坐在地上伸手捏捏對方的臉頰,紅髮少年紅了臉頰,又抽掉了兩個。
是夜,我愛羅替鳴人蓋好了被子,凝視了一會兒男孩兒的臉頰,推開窗戶跳了出去。
“什麼人!”還帶著帷帽的風影投擲出一枚苦無。
一道金色閃電劃過,拉著紅髮少年躲過了那支手裡劍,我愛羅抬頭,是木葉風火影。
“你太輕率了,我愛羅。”水門將紅髮少年護在身後。
“你已經發現了,火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