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狡辯!事先我就告訴她,大軍正在備戰戎族,家裡來往很多武將都是外男,不准許她到園子裡去,演武場更不許靠近!”裴芫上來堵住鄭二太太要出嘴的話。
看熱鬧的眾人都指指點點,墨將軍確實俊美絕倫,將軍府也榮華富貴,可跑去人演武場偷窺被打,竟然還有臉找上門來,真是恬不知恥!
而且墨將軍能出手後把人扔出來,毫不憐香惜玉,擺明了看不上鄭家女兒這樣的,還過來鬧,自己找沒臉!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名醫堂掛名大夫都是京城有名的大夫,這次還一次請來了三個。
“麻煩三位大夫看一下那位傷者的傷情如何了。”裴芩客氣道。
三人大夫拱了拱手,見禮後過來看鄭月歡。
鄭二太太卻攔住不讓大夫不讓看了,“你們這是欺負人!就在大街上讓幾個男大夫隨便給我女兒看診!”
“來人!搭個帳篷給他們。拿我名帖去宮裡請女醫!”裴芩冷聲吩咐。
黃秋應聲,立馬帶著人去辦。
三個大夫看這明顯的鬧事,直接說,“名醫堂離這裡近,名醫堂也有女醫!”
立馬就有人去名醫堂請女醫過來。
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很快搭建起來一個小型帳篷,名醫堂的女醫也很快被請過來。
“你們可以選擇治,或者不治。”裴芩把東西都準備好,就看他們能無恥到哪一步。
周圍人看著就忍不住說話了,“名醫找了,帳篷也搭了,女醫也來了,再不治,就是自己有問題了吧!?”
“難不成就為了賴進別人家裡啊?”
“再不治就真死了啊!”
鄭二太太如果再攔著,光看那些人的唾沫都要淹死人了。
鄭老太太瞪她一眼,要是好言好說,能不鬧大把事情做成了那才是好。
看女醫上前來,鄭二太太只得放開。
兩個丫鬟上去幫忙,把鄭月歡搬到帳篷裡,女醫進去救治。
傷口重新清洗過,上了藥。
眾人都在外面等著,眼看一刻鐘都過去了,都小聲的等著,“到底什麼情況啊?是不是重傷不能救了啊?”
年過三旬的女醫看著那傷口,暗撇了下嘴,拿銀針突然給她來個幾針。
“啊啊!好疼!”鄭月歡痛叫著坐起來。
“月歡!?”鄭二太太嚇了一大跳,急忙衝過來。
女醫已經把銀針交給徒弟收起來,“行了!只是肩膀受傷,傷口又不深,又不是腿傷!”說著徑直走出來。
這下鄭老太太和鄭二老爺面對眾人嘲笑的樣子,難堪的抬不起頭了。不是不會醒的嗎?還發了燒…。
“把帳篷撤了!”墨珩吩咐。
幾個府兵忙上來,七手八腳,轉眼就把帳篷拆掉了。
鄭月歡也不得不扶著鄭二太太,臉色難看,滿眼淚水的出來。
“是自己走啊?還是想怎麼著?”裴芩挑眉,就鄭月歡這個姿色,也趕跑去勾引那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沒把她胳膊廢了,已經發善心了!
鄭月歡看她,就是一個相貌清秀的上了年紀的女人,竟然給她如此難堪,心裡恨惱異常,楚楚可憐的哭道,“我只不過和表妹在園子裡走走,就突然被打傷,你們竟然還詆譭我,是想逼死我嗎!?”
“不錯!有前途啊!”裴芩詫異的看著她。見好就收吧妹子!
鄭月歡滿臉委屈,淚水漣漣的看著墨珩,“我不是奸細也不是刺客,只是在園子裡走走!”
“你眼瞎,看不到閒人勿近的牌子?”墨珩嘲諷的看著她。
鄭月歡搖搖欲墜,她哪一點比不上裴芩那個已經人老珠黃還不能再生兒子的女人!?她都為了他受這麼重的傷,也要退掉未婚夫了,卻還對她這麼冷漠無情!?
鄭老太太看再對峙下去,墨珩絲毫不顧情面,定是要當眾毀了孫女的名聲,再鬧下去,吃虧的只能是他們,給鄭二太太和鄭二老爺使眼色趕緊走,“墨將軍!我們來也只是討個說話,我家月歡好好的在將軍府被當成奸細刺客,還傷的那麼重,實在是冤屈了。”
鬧了這麼一出,他們倒成了委屈的人。
“剛才不是鬧著要讓我負責嗎!?”墨珩冷笑。
鄭二太太黑紫著臉,“我女兒被你傷成這樣,我們難道就吃這個啞巴虧了!?”
墨珩眸光陰寒的掃視他們,“演武場四周都有閒人勿近的牌子,識字還往裡闖。長槍營還沒籌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