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 遠遠地聽聞到打鬥聲聞聲回來,卻意外聽到了屋內激烈的爭吵聲的陸天驕。 直到此時,她方才明白過來,原來拓跋澤要傅郎中急匆匆趕著來救治的人竟是衣上雲。 這幾日難怪總不見他的蹤影,原是瞞天過海地單獨和她在這裡。 回憶起方才所聽到的,即便已經知道了衣上雲已然流產的事實。 可陸天驕心裡依舊嫉妒地發狂。 她咬牙切齒狠狠地道:“這個賤人,她竟然真的懷了翰哥哥的骨肉。翰哥哥是這個世上何等尊貴的身份,他竟會和她……” 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竟與那樣的女人真的發生了那種關係,她怎麼都不願相信:“她怎配,怎配……” 可一切卻是事實,頓時間,她握緊了拳頭,自顧自地想:“一定是那賤人不知廉恥,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狐媚手段,勾引了翰哥哥才會致此,真是太不要臉了,活該她會有今天。” 一念至此,她恨的直牙癢癢,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將衣上雲揪出來親手撕個粉碎。 實在難以忍受心頭的怒火,看著拓跋宏前腳剛剛離開,陸天驕終於一把大力地推開了門。 “哐當”一聲。 隨即,便與拓跋澤呵斥拓跋宏所發出的聲音撞在了一起。 “那個賤人現在哪兒?” “我讓你滾沒聽到嗎?” 聞聲,拓跋澤忽地抬起頭來,著實被此刻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陸天驕驚了一下:“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天驕緩緩上前了兩步,環視了一眼四周,極力隱忍著心頭的怒火,卻也沒有好氣地道:“難怪大皇子這幾日總是神出鬼沒的不見人,我和姐姐一直還琢磨不透,原來秘密在這裡。” 怎料拓跋澤亦轉瞬之間便對她愛理不理,一副半點兒也不屑一顧的樣子,只淡淡地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些,並沒有回答她。 且還坐了下來,氣定神閒地自斟自飲了起來。 陸天驕一見他如此這般傲慢的姿態,回想起方才在門外所聽到的話。 便再也沉不住氣了地道:“你究竟揹著我們在幹什麼?不是說好了這次一定要聯手的嗎?為什麼你已經捉住了那個賤人,卻不告訴我們這個訊息?” 話剛說完,便氣勢洶洶地挪步朝著屋內四處尋了去,口中還直恨恨道:“衣上雲,你這個賤貨,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你還真是天生一副賤骨頭,好不要臉呀!一個被我哥退過婚的女人,竟然膽敢使出狐媚法子來勾引翰哥哥,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 可當她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搜遍了茶室的每一個角落後,卻是驚詫地一無所獲,什麼都沒有發現。 於是,她復又回到了拓跋澤的面前,氣急敗壞地朝其質問:“那個賤人人呢?你把她藏到哪兒去了?” 她的眼裡充滿了怒火,恨不得立馬親自處置了她。 見拓跋澤依舊不說話,竟再次朝其叫囂起來:“那個賤人呢,她在哪裡?我要殺了她,今天我一定要拆了她的那副賤骨頭,讓她灰飛煙滅,此生再也不能興風作浪。” 就在這時。 拓跋澤竟忽地起身來,伸手一把緊緊地掐住了陸天驕的脖頸,將她整個人迅速抵到了其身後的一面牆上牢牢束縛住,使其不得動彈半分。 陸天驕直覺自己瞬間不能呼吸,她拼命地想要兩手掰開束縛自己的那隻大手,卻是怎麼都不能撼動其分毫。 “放……放……” 須臾之間,便連一句極其簡單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 拓跋澤的臉色也忽然變得極其猙獰起來。 他湊到陸天驕的耳朵旁,說:“是誰給你的膽子,可以對本皇子如此說話的?” “放……放……開……放……”陸天驕依舊在其手中拼命掙扎著。 拓跋澤警告其:“你想要那個丫頭的命,本皇子同意了嗎?” 直到眼睜睜地看著陸天驕就快要奄奄一息時,拓跋澤倏地鬆開了手。 “撲通”一聲,陸天驕便順著牆壁無力地跌落在地上。 宛若靈魂在鬼門關遊走了一圈,此刻,她只顧著如魚得水般地大口喘著氣。 從小到大,她總是高高在上,哪裡被人這般待過。 她驚魂未定,斷斷續續地道:“瘋……瘋……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見此,拓跋澤緩緩蹲下,勾起唇角,捉起她的一縷頭髮來,輕佻說道:“瘋子……本皇子若真是瘋子,你西秦學院大小姐的名節怕是早就沒了……” 聞聲,陸天驕忽覺驚怕地看著他的眼睛,問:“拓跋澤,你想做什麼?” 拓跋澤低頭掃了一眼她的身子,冷哼了一聲,道:“放心,本皇子對你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但是,追隨本皇子多年的那些出生入死的將士們,他們就不一定了!” 陸天驕遂瞪大了眼睛,驚聲:“拓跋澤,你敢!” 拓跋澤毫不猶豫,亦對視著她的眼睛道:“本皇子敢不敢?你大可試試……”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