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他一眼,大有深意的道:“你們日本人永遠不會明白地!”
山口裕仁無語……
親自將魯士頓送到休息室,請陳子正為其治傷後,王至道回到觀眾席,正好看到劉振東從賭拳投注處回來了。只聽他道:“王師弟,你贏的三百萬我們已經從張嘯林那兒拿到手了,當著那麼多賭徒的面,張嘯林不敢不給。農大叔、心蘭還有周蝶小姐去了銀樓將你贏的錢存起來,這麼一大筆錢可無法帶在身上。對了,我剛才給我自己投了一萬元的注,等會我贏了你跟我一起去取吧!呵呵,看到你贏了這麼多錢,我不賭點心中難平靜啊!好了,別這麼看著我,我要上準備臺準備了。噢,忘了說一句,王師弟,你剛才的表演真是精彩,我對你心服口服!”
見劉振東向準備臺走去。王至道急急的道:“大師兄,你別忘記了我昨天教過你什麼?”
劉振東頭也不回,揮揮手道:“安心吧,我記得一清二楚!”
在他身旁的朱國富好奇的問道:“你是教了你大師兄什麼絕招來對付那個殺手阿殘嗎?”
王至道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道:“我只是讓大師兄領教了幾次那殺手阿殘的殺人手段而已。”
朱國富沒聽明白,正要再問,卻聽上面的大喇叭開始叫喊了,即閉上了嘴。
只聽大喇嘛叫道:“各位觀眾。觀看了一場即精彩又令人激動的比賽,是不是期待第二場地比賽也是這麼出色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現在有請上一回合第三場的勝利者,六號選手阿殘先生出場!阿殘先生的身份來歷是個謎,就連他的名字我也懷疑是假的,但是他的武功卻深不可測,又出手狠辣無比,長相更是……”
大喇叭正要描述阿殘的長相,冷不防感到一股寒意襲來,側頭看去,卻見那個阿殘已經來到擂臺上。正用那對令人不寒而怵的死魚眼睛盯著他。大喇叭被阿殘地這種眼睛盯著。底下的話頓時說不出來了。
好半晌,他才改變話題繼續道:“下面再請上一回合第四場的勝利者,七號選手劉振東出場。劉振東的來歷相信大家都已經熟知。沒錯,他也是精武門的弟子,是剛才比賽的勝利者王至道的大師兄。王至道的表現大家已經是有目共睹,不必再說,那麼,王至道的大師兄劉振東會為這一場比賽帶來怎麼樣的驚喜呢?讓我們大家拭目以待吧,比賽開始!”
擂臺地中心。
劉振東瞧著眼前地這個又駝、又跛,又是滿臉麻子,卻在第一回合的比賽中一出手就殺死了對手季工博的阿殘,正要先說句客氣話。豈料。阿殘卻在大喇叭說“比賽開始”時,即一聲不響地竄了上來,一爪向劉振東的頸側抓去。
劉振東沒料到這個阿殘進攻這麼快,忙一閃避開了這一抓。但是阿殘的一招落空,後面的動作即連綿不絕的向劉振東攻了過來,攻擊的目標不是頸側,就是咽喉,或是眼睛,爪爪毒辣無比。
而劉振東卻像是早已經熟悉了阿殘的打法。一對鐵掌上下翻飛,從容不迫的擋住了阿殘的抓擊。當阿殘第七爪被劉振東的鐵掌擋下來之後,他突然前進了半步,左手半握成拳,以第二指節為尖鋒,一拳擊向劉振東地咽喉。
又來了,一拳碎喉!殺人的招式!
大部份眼尖的觀眾們不由緊張起來,擔心劉振東也會因此招喪命。
出乎意外的是,劉振東一伸手,即抓住了阿殘的這隻半握拳。
“真是奇了,居然是一模一樣,我不佩服我那王師弟也不行!”劉振東感嘆的自語自言道。見阿殘疑問的表情,劉振東即回答道:“昨夜王師弟擔心我會被你殺死,即模仿了你的攻擊方式與我對拆練習。我本來以為他就算模仿得再像,也多少有點出入,但是很詭異的是,他地攻擊方式卻和你的攻擊方式一模一樣,連出招的順序都是相同的,所以我才能輕鬆的抓住了你的拳。這個王師弟啊,我不佩服他還真不行!”
阿殘的表情顯然也點驚訝,不過卻冷然的道:“你認為這樣就可以戰勝我了?”
劉振東笑道:“我當然不會這麼認為,不過我要是廢了你這隻手,你又拿什麼來戰勝我?”
說完,劉振東握住阿殘半拳的鐵掌就欲發力,打算令其廢掉。但是在這一瞬間,劉振東卻不由臉色一變,因為他感到,阿殘的右手不知道何時已經按在了他的左胸心臟的部位。
只聽阿殘冷冷的道:“王至道只是模仿了龍蝶的攻擊方式而已,但我不是龍蝶!”
按在劉振東心臟部位的手微微一顫,劉振東立即感到胸口一震之下,心跳停止。
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