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路莎莎倒是陪著卓不凡在藍海市好好逛了逛,買了手機,電腦,衣服等等。卓不凡也不禁感慨這和山裡果然是不同的兩個世界,心裡對要開始的校園生活充滿了期待。
“爸,不會是那臭小子玩我們吧,這都幾天了我也一點事沒有,咱們都把整個國家的大醫院都跑遍了什麼也沒檢查出來,我那些好朋友都說我疑神疑鬼的。”南唸佛喝了一口手中的紅酒,坐在家裡的真皮沙發上搖晃著二郎腿說。
“之前是誰信誓旦旦的說有東西到自己嘴巴里去了,非拉著我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再說了,那小子說的七天,到今天晚上才滿七天,等著吧,今晚上沒事我就讓你動手,要是有事你就準備下跪道歉吧。”南禪心是一位藍海市梟雄級的人物,最近二十年在藍海黑白兩道混的風生水起,現在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有種恨其不爭的感覺。
“好吧,就讓他多活一天,聽說這小子這幾天跟著那個路莎莎天天去逛街,日子過得不錯呀。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他們倆。”說完就站了起來回房間裡打電話召集人手。
然而沒到第二天,就在南家父子倆交流的當天晚上兩點,路莎莎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誰呀?”路莎莎眼睛都沒有睜開,摸著手機接的電話。
“你好,是莎莎嗎?我是南禪心,是南唸佛的父親。”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哦,額,是,我是路莎莎。”這一驚路莎莎的睏意立馬煙消雲散,從床上坐了起來。
“嗯,你好。這麼晚給你打電話真是不好意思,但是現在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是在是癢得不行了,能不能請你和那位小哥來南家坐坐喝杯茶?”南禪心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了過來,語氣不快不慢,這個時候依然從容。
“額,你等一下,我給他打個電話。”路莎莎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給卓不凡撥了過去。卓不凡正盤腿坐在床上練功,十幾年的習慣了,到這裡依然沒有拉下。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把卓不凡從入定中驚醒過來。
“這麼晚了不睡覺幹嘛?”卓不凡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說。
“南家打電話了,說讓我們過去坐坐。”路莎莎也沒管卓不凡的語氣摸著電話小心翼翼的說,那天金色陽光包間的情景時常浮現在腦海,心裡也一直有根弦沒放下,今天感覺問題要解決了說實話有點激動。這和以前自己的生活完全不一樣,路莎莎雖然幾天沒睡好但是心裡其實是有點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包括有時候回想起包廂發生的事情睡不著覺也是興奮大於擔心的。
“哦,這麼晚了,出去不方便,再說把叔叔阿姨吵醒了也不好解釋。這樣吧,你給他們說明天早上九點,咱們去金色陽光和他們見面。”卓不凡說完就準備掛電話,後來忽然想起了什麼就又接著說:“忘了說了,給南唸佛說,是在受不了就泡在冰水裡泡著,還不行的話幾點鹽,還有給他們說讓他忍一忍,不會一直癢下去的。”卓不凡自己心裡也嘀咕,不會配方有問題吧,第一次應該不會受不了啊,其實配方沒有問題,不過物件有問題,配方是按照習武之人的標準設定的,不過南唸佛雖然練過幾年,但是還沒有達到真正的習武之人的標準,受不了也是難免的。
“好,我知道了。那你早點休息,晚安。”路莎莎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朝著剛才的號碼回撥了過去說;“你好,我是路莎莎。”
“是我,你們什麼時候過來?”南禪心說。
“今天太晚了,我們明天過去。明天早上九點,金色陽光。南唸佛如果受不了的話就把他泡在冰水裡,還不行的話就加點鹽,忍一忍,不會一直癢的,一會就過去了。”路莎莎說完不等對方回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就把手機關機自己躺在床上呵呵的傻笑起來。
九點,卓不凡和路莎莎準時出現在了金色陽光的門口,金色陽光停車場一輛車都沒有,門口站立的保安看到兩人之後立馬迎了上來問:“請問是路莎莎小姐嗎?”
“我是路莎莎,但不是小姐,南唸佛在裡邊吧,帶我們進去。”路莎莎說著就拉著卓不凡往前走去。走進大廳,裡邊只有兩個人,當日的南大少和一箇中年男子。保安把兩人送入大廳就沒跟進來而是默默的把門給帶上,大廳雖然安靜,但是卓不凡還是聽到了數十人的呼吸聲,不禁撇了撇嘴笑了笑。
“坐吧,兩位。”中年男子站了起來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南禪心,這位是我兒子。”當下兩人也不客氣,走過去坐在兩人對面,這個時候南禪心從地上的一個箱子裡抱出來了一個人頭大小的石頭放在了中間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