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沒回答他而是說道：“你不該再出現在我面前的，你應該知道，我特備容易記仇。”

阿克圖盧斯轉著卓婭的頭看了看四周，然後說道：“我也沒想到啊，為了你，真龍一族居然敢壞了當年定下的規矩，派來了四個半神過來，這也足以說明你在真龍一族心裡的地位啊。”

卓不凡攤了攤手說道：“還有這規矩？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說，你是個男的，在一個女孩子身體裡，自己都不覺得有點，額……，詭異嗎？”

阿克圖盧斯揮了揮手說道：“我們天使剛開始的時候都是沒有性別的，只是後來實力增長到一定程度以後才自己選擇自己的性別。”

卓不凡看了看身後目瞪口呆的幾人，然後撇嘴說道：“你們還真是有意思。神降術，天天玩這個，都不會玩點別的。不過，我記得天堂聖界的天使的力量全都是濃郁統一的白色，而你的似乎裡邊含有些光點，似乎……。”

後來的半句，卓不凡沒說出來，他覺得和安拉的手下那種天使的力量有點像。阿克圖盧斯的心頭大震，但是還是表情一直維持著淡然的表情，但是卓不凡卻看到了他的眼神，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事情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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