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武藏收起長刀坐回座位然後說:“是你們贏了,準備下一場吧。”這個時候卓不凡卻看穿了織田武藏的把戲,他想殺人,第一場故意輸掉,也就給了第二場他殺人的藉口。這樣不僅能贏,還能佔據道理。卓不凡看到何華強讓房一鳴出手,站起來說:“房先生,算了,你認輸吧,你不是織田少爺身後兩人任何一個的對手。”
卓不凡說完眾人一愣,只有織田武藏大笑了起來,王機也臉色低沉的沒有吭聲。何慶這個時候指著卓不凡說:“你算什麼東西在這指手畫腳。”卓不凡聽到何慶的話眼睛一眯,一股殺意激盪而出,何華強站起來喝道:“你給我閉嘴。”然後何華強轉身對卓不凡說:“不知道卓少是什麼意思?”
卓不凡卻沒搭理他,扭頭對織田武藏說:“織田少爺,不如我們倆玩玩怎麼樣?”織田靜子臉色一緊,織田武藏卻搖著二郎腿說:“今天我沒興趣動手,改天吧。你放心,有機會的。”
然後面色一緊扭頭對身後的一位老者說:“上川叔叔,麻煩您了。”上川點了點頭,越眾而出。房一鳴看了一眼卓不凡走到了上川的對面站定,卓不凡看是不可違,搖了搖頭坐了下來。
兩人簡單的施了一禮後,上川氣定神閒的站在原地不動,而房一鳴這雙手結印朝對方衝了過去。上川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身形一閃而逝,又快速的回到原位,彷彿沒有動過。卓不凡已經閉上了眼睛,眾人也看到房一鳴已經口吐鮮血撞在了大廳的一個圓柱上,然後倒地不起。山川看了一眼卓不凡然後走回到了織田武藏的身後,何華強身後一個人跑到房一鳴的身邊摸了摸脖子上的動脈,然後回頭對你眾人搖了搖頭。
梁鍵臉色大變,掙開給自己包紮的醫生走到房一鳴身邊流著淚說:“五師兄,你醒醒。下山前,師傅說你命裡有一劫,說你會因為自己相信自己的人而有危險,也因為誤會一個自己不相信的人而可能丟掉信命,唉……你怎麼不聽師傅的話呀。”何華強聽到梁鍵的話臉色一變,就要說什麼的時候織田武藏開口說:“行了,老何,還要再比嗎?”
何華強看著梁鍵不管自己的傷勢抱著房一鳴的屍體走出了賭場,扭頭對何華強說:“不必了,我們認輸。”說完何華強像是老了十幾歲,無力的癱坐在凳子上。卓不凡朝顧長青使了一個眼色,顧長青帶了幾個人走出賭場,去追梁鍵。
織田武藏看了一眼顧長青的背影,然後說:“那就好,那何慶可以死了。”說完打了一個響指,織田武藏身後的另一個老者揮手丟出一道亮光衝向何慶,繞著何慶轉了一圈後又回到老者的袖中,何慶卻撲倒在地,然後屍首分離,鮮血奔湧而出。卓不凡臉色凝重的看了兩眼織田武藏身後的老者,何華強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悸,然後揮手讓人收起何慶的屍體,然後說:“織田少爺選好了地方告訴我,我會配合你辦手續的。”
織田武藏卻大手一揮,身後一個面容清秀的女生立馬遞上來一疊資料,然後說:“不用麻煩了,手續辦好了,簽字就行了。”這個時候剛才氣勢洶洶的何家人卻沒有了聲息,彷彿認命了一般,而何華強也明白自己從頭到尾自己都不是對方的對手,現在心裡已經有了一絲悔意,後悔自己的自大,沒有聽王機和卓不凡的話,反而做了那些事情。
但是何華強卻也不敢毀約,沒有任何猶豫的在檔案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織田武藏讓人收起檔案,然後扭頭對卓不凡說:“事情辦完了,我也就很快就回去了,卓少有時間不如去東驚玩玩,到時候我一定好好招待。”
卓不凡看了看織田武藏身邊充滿期待眼神的織田靜子無奈的說:“好,我一定會去的。服部一郎也邀請過我,你有機會替我給他說說,我早晚會去轉轉的。”織田武藏聽到服部一郎的名字一愣,然後笑了笑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走,織田靜子卻走到卓不凡身邊,在眾人愣神中說:“不凡君,藍海見。”
卓不凡苦笑著點了點頭,織田靜子才乖乖的和哥哥離開了賭場,何華強看到這一幕腸子都悔青了。卓不凡看到塵埃落定,站起來說:“告辭了。”何華強想說什麼卻張了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來,卓不凡走後,王機也大袖一揮,離開了賭場,只剩下何家眾人看著滿地的血跡失魂落魄。
回到酒店,卓不凡包了一個大包廂,讓服務員上了慢慢一桌子的菜,吃了起來。大家都餓了,葉飛雨雖然也有很多話想問,但是也都忍住了,想等會再問。沒多久,顧長青帶人回來,卓不凡招呼幾人坐下後,顧長青說:“已經把他們送上車了,直達青城山,梁鍵身上的傷沒事,都是皮外傷。”
卓不凡點了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