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旭琮看她面帶尷尬,感覺有點蹊蹺,這湖水在這佛闕廟山上,任誰都不可能想到會在這地方做出些什麼事情來,若是如她所說,定是方才那三人做的手腳,只是,那三人,此時已經在湖水中。南旭琮想著便將目光看向那邊,那三人此時已經是站在岸邊,意識已經是有些模糊,看樣子,是欲行苟且之事……
南旭琮臉上微微動容,頓時手中的金絲卷出,分別打在那三人的各大穴道,手中那金絲頓時千變萬化,南旭琮將將幾道功力輸進去,頓時那三人,已經是倒下。
紀無殤看著他,知道他明白,便稍稍欠了身。
“她也是中了一樣的毒?”南旭琮側頭看著紀無殤,問道。
“嗯,我用藥將他們的毒都除去了,但,尚在昏迷當中,時辰不早,我要早些回去。”
“如若相信我,讓我看看。”南旭琮期待地看著紀無殤,紀無殤抬頭,看著他的眼神,他那雙眸子,彷彿是高空皓月,又似那無盡的幽深深潭,無意間,自己就已經淪陷下去。
“龔術。”南旭琮輕輕喚了道。
“是。”龔術看著面前這兩人,心中知道南旭琮的想法,頓時就一個個地將那兩名鐵衛都扶到這邊來,紀無殤朝著他點頭,“多謝南世子。”
“不必道謝。”南旭琮說著面帶微笑。
紀無殤看著他們在南旭琮的金絲下已經是變得面色正常,再次感謝了南旭琮一番。
“真是多謝南世子,如若南世子不在,恐怕我等遭人算計成功。”紀無殤道,便扶起珠兒,手摸到她的脈搏中。
南旭琮點頭的確,心中想到竟然是有人想著在這荒山野嶺之處將紀無殤那……心中不免地升起怒意來,“龔術,我想知道,是誰指使的。嗯?”
“是!”龔術點頭,立即就朝著那三人走去。
龔術力氣極大,走到那三人的面前,方才看的時候就知道那尖嘴猴腮是老大,頓時就將那尖嘴猴腮的衣襟揪了起來,大手就朝著他的身上點了一番,頓時,尖嘴猴腮痛著醒過來,一看到是面前的這不認識的龔術,想著要怒罵,卻發現自己在龔術的手中!
“我家爺問你,是誰指使你們做這不見得人的勾當!”龔術一下子就將尖嘴猴腮往地上一按,尖嘴猴腮頓時雙腿跪下,未曾做任何準備的他頓時就雙腿廢掉地釘在那地上一般,痛得齜牙咧嘴,“我,我,痛!”
“我再問你一次,是誰指使你們欲行苟且之事!”龔術雖然有時候是很陰沉,但一心都是為了南旭琮,自然不會有任何的軟心。
紀無殤看著,面無表情,低頭看著珠兒,珠兒此時還沒有醒來,然後又看著尖嘴猴腮,“說出來,饒你不死,不說,讓你生不如死。”那話輕輕的,彷彿是一陣清風而已,卻是吹得尖嘴猴腮寒風凍骨!
南旭琮聽著身形微微一怔,側頭看著她,卻是沒能發現她臉上有任何的變化。
她,也是無情無義之人?還是自己尚未看懂她明白她?南旭琮心中頓時有了一絲的苦笑。
“聽到沒有,說!”龔術一個拳頭,就朝著尖嘴猴腮的左胸處打過去,頓時清楚聽到一陣骨裂的聲音!斷了幾根肋骨死不了,卻是讓尖嘴猴腮痛得說不上話來!
“龔術。”南旭琮看著他,“溫柔一些。”
紀無殤聽著這“溫柔一些”這四個字,頓時整個人彷彿是從頭到腳來了一個透心涼。卻不曾說話,南旭琮已經是手中金絲再出,在尖嘴猴腮的身上點了幾處穴道,紀無殤看著那尖嘴猴腮臉上的表情,那分明是痛的死去活來之後的一時舒暢!
“我說我說!”尖嘴猴腮頓時就呼喊道,“我,我都不認識你們,你們這可是太欺負人了吧!”
那女人不是說只有一個小姐一個婢女兩個鐵衛嗎?怎麼突然來了一個跛腳的一個侍從!都將自己廢了!尖嘴猴腮心中嘀咕,眼睛裡溜著精光,想著要找什麼藉口。
“想好藉口沒?要不要我給你說上兩句?”紀無殤輕輕拍了拍珠兒的手掌,眼神飄向尖嘴猴腮,“嗯?”
“不,不要,不要……”尖嘴猴腮實在是害怕紀無殤的眼神,頓時就道,“是一個蒙面的女子,大約,大約十四五歲,她說,只要我們將將紀大小姐那個那個……就,就給我們五十兩紋銀!我們,我們什麼都沒做沒做啊!求大爺求大小姐恕罪,饒命饒命!”尖嘴猴腮猛地想著要磕頭,卻是發現自己的腿痛得不能伸曲,但,勉強地撐著痛楚磕頭去。
紀無殤聽著,臉上沉下來,“那個女子長什麼模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