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崔嬤嬤正在外頭指派那些個丫頭、小子放置物什、佈置打掃忙做一團,也未發現顧西臣回來了,此刻聞聲這才趕忙著進來,見到那一對兒璧人卻是愣了下:“奶奶醒了老奴竟不知,真是該死,請爺責罰!”
想到方才若不是他回來的及時,人兒指定就摔了,卻是失職!顧西臣當即沉了臉色便要呵斥,忽的手上一軟,是她握住了他的手,顧西臣忙低頭正望進了一雙豔豔桃花眼裡:“我沒事,莫要帶怒旁人。”
經了他一夜的雨露滋養,她就像那吸了滿滿瓊漿玉液一般,越發的豔若勾魂,她不知道她這般在他懷中仰著那嬌豔豔的小臉嬌聲說著話,那美目中波光流轉帶著媚態是多麼的勾人。
顧西臣望的淫/心大起,早將那勞什子的崔嬤嬤拋到了腦後,兜著她的頭便親將上來,竟又似的以往的蠻橫,咂的她小舌都有些疼,耳聽他呼吸越發的粗重,大手也開始不規矩的揉了上來,曲玲瓏又臊又駭使了全身的勁推他。
知道她身上還不好著,顧西臣強留著一絲理智,察覺她的推搡這才戀戀不捨的離了她的小嘴,牽出幾瞬銀絲輕聲:“花心定有何人捻,暈暈如嬌靨,一痕明月老春宵,正似酥胸潮臉、不曾銷!”
聽他竟還當著崔嬤嬤吟出淫/詩來,曲玲瓏雖氣急卻也顧不得瞪他,只將臉埋在他懷中都不敢看崔嬤嬤的表情。
見人兒被自己逗弄的羞成了這般模樣,顧西臣縱使身上還自火熱,那心裡卻似吃了神藥一般忍不住暢懷大笑,攬著個人兒望向正垂首站著眼觀鼻鼻觀心不敢亂看的崔嬤嬤問道:“現下正到時辰,奶奶的藥好了麼?”
崔嬤嬤忙回道:“好了好了,前頭爺走時交代過,老奴早掐著時辰熬製呢,此時正正好,老奴這就去端來。”
她說著福了福身子便趕緊去辦了,因著早都備好須臾功夫便就端著玉盞迴轉了來。
顧西臣接過來,那人兒還自埋首在他懷中,羞的連那一截子玉頸都透著緋紅。
顧西臣看的忍不住輕笑出聲,故意道:“嬌嬌這般留戀爺,可還是想要那芙蓉帳暖的春宵,再讓爺品品那花心?”
曲玲瓏一聽倒真怕他再亂來,忙自他懷中抬首出來,因著心中惱他說話浪蕩沒個遮攔,只垂首不看他。
她這嬌致致的模樣看的顧西臣心都酥了,將個人兒圈在懷中拿銀勺攪動著玉盞裡尚冒著熱氣的湯藥哄道:“嬌嬌的暑熱泰已好了,現下該調治嬌嬌的宮寒,嬌嬌乖乖的聽話將這藥服了。”
說著想起她前頭的不願,又忙補充:“爺只是想將嬌嬌的身子調治好,嬌嬌現下若還是不想要孩兒,爺不會勉強,爺只望嬌嬌身子康健再不受痛!”
曲玲瓏在他懷中頓了半晌終是伸手:“我自個兒服罷。”
見她同意服藥,顧西臣滿心歡喜哪還能不同意,忙將藥遞給她,親眼見的她將那藥用完這才吩咐崔嬤嬤布了軟和的飯食進來,同她一道用了。
此番下來天色又已漸黑,顧西臣便也沒再出去正待抱著人去床榻上,卻瞥見她放在小几上的針線簍裡那繡繃上還未繡完的鶴,那心中便滿是浸了蜜糖似的甜,低頭湊近她:“嬌嬌為何要在汗巾子上繡鶴呢?”
曲玲瓏側了身子躲他:“我見你平日裡穿的衣物總帶了鶴紋。”
顧西臣聽的大喜將她往上顛了顛,越發的湊近了些:“嬌嬌可是喜歡爺了麼,連爺平日裡喜愛何種紋飾都知曉?”
曲玲瓏推著他皺眉道:“你日日穿,便是個□□孩童也該知道,你莫要多想!”
顧西臣低頭啄了一口她那嫣紅的小嘴笑道:“爺偏就愛多想!”
知道這人臉皮慣常的厚,曲玲瓏便垂了眸子再懶得理他。
她不理他,他卻想理她,越發俯身的纏了上來,醇厚的氣息噴灑在她面上:“爺字裡也帶了鶴呢,嬌嬌自知爺的喜好了,日後歡好之時能否多喚爺幾聲,爺最是愛聽!”
見他又來浮浪,曲玲瓏忍住不瞪過了一雙豔豔的眸子。
顧西臣看的心癢,大手捏過了她的柔荑揉搓著哄道:“嬌嬌羞怯不願便罷了,那平日裡喚爺鈺鶴總成罷?”
她不應便纏著她哄,曲玲瓏被他磨的沒法,只好點頭。
她終應承,顧西臣滿心都是歡喜忍不住俯身又親上了她嫣紅的小嘴:“那嬌嬌現下便喚爺一聲。”
他竟還沒完了,曲玲瓏皺眉推他:“你沒的什麼事情麼?莫要在此了。”
“嬌嬌可不就是爺的事麼?”想起夜間她被他磨著出聲喚他的那瀝瀝鶯啼,顧西臣實在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