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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一幫子的人打成了這幅模樣。”

都是些皮外傷,看起來不打緊,曲玲瓏便點了點頭:“我們走吧。”

見她未在多看那野漢一眼,顧西臣心中大慰,緊了緊抱著她腰的手,又忍不住來討要好處了:“嬌嬌看爺這般誠心,嬌嬌就再像昨個兒那般親爺一次,喚爺聲“鈺鶴”罷!”

曲玲瓏皺眉,垂了眸子不語,他卻不依不饒,抱著她一疊聲的求:“親親小肉、心肝你就應了爺罷,爺不求多,乖乖就再親爺一次罷!”

曲玲瓏被纏的無法,抬眼望見他臉頰上那鼓著尚還未消下去的血條子頓了頓道:“你臉上的血條子要挑破了上藥才好,快些回去罷,耽擱久了別留下傷疤來。”

她往日裡總是有些憂鬱,話也不肯多講,這是她頭一次這般關切的同他說這些話,顧西臣心中激顫,沒忍住將她抵到車壁上狠狠親上了那紅菱小口,勾出她那紅豔豔的小舌咂摸半晌方微喘著抬臉:“好,聽嬌嬌的,嬌嬌這般美,爺斷不能做那破了相的醜夫!”

他說著正待吩咐車伕動身,忽聽外頭傳來陣陣喧鬧聲,顧西臣頓了頓,一手將曲玲瓏圈在懷中,一手掀開車簾,似趕場子一般,前方寬廣的街道上有許多人滿臉興奮的往前跑著。

路上有那不知情的看著好奇,也跟著一起跑:“發生了什麼事啊?”

那知情的便兩眼放光道說:“去看那失蹤了一晚上的駙馬!”

不知情的人奇道:“那駙馬找到便找到了,有什麼好看的!”

那知情的“嘿嘿”一笑卻不肯再說,一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看的不知情的人撓肝抓肺只得先跟著他們往前跑去了。

那邊人多嘈雜,曲玲瓏沒有顧西臣的耳力,注意力又不在上面,是以並未聽到那些個人的閒話。怕他再逞兇,正縮著身子想從他懷中出來,忽的腰間一緊顧西臣低頭笑道:“爺先帶嬌嬌去看場好戲!稍後便回!”

他說著不待曲玲瓏回答便抱著人提氣掠出了馬車。曲玲瓏不妨嚇得驚叫一聲,伸手摟緊了他精壯的腰身,也不敢看外頭,一直埋首在那人懷中。

被她這般依賴,顧西臣的心似乎都被她填的滿當當,緊了緊攬著她腰背的手,柔聲安慰著:“嬌嬌莫怕,嬌嬌在爺懷中呢,便是那天塌下來,爺也斷不會叫它砸到嬌嬌!”

那紅樓苑不是什麼正經之所不敢設在繁華地段,雖有些偏遠但顧西臣全力施為下頃刻便到了。

那粉牆黛瓦,朱門綠匾前早就擠滿了人,裡頭有官差守著,他們進不去只能圍在外頭伸長了脖子往裡看。

有那剛趕到的沒看著熱鬧,急得一疊聲的問:“怎麼樣了?安陵公主的駙馬真在這裡頭啊?”

裡頭有個身穿鸚哥兒綠百花錦衣的肥胖男子聞言,忙回身熱切的解說:“可不真在裡頭嘛!我當時剛出得廂房便見安陵公主帶著幾個粗壯的婆子從我面前風風火火的過去,一腳踹開隔壁廂房的門,當時我還不知那裡頭的是誰,就好奇的瞅了一眼……嘖……”

他說到關鍵地方忽的停住,急的眾人抓耳撓腮的推搡他:“你看見什麼了?快說啊!”

那人“嘖嘖”的咂了幾聲,接著道:“正見那宋翰林,宋駙馬正撅著腚被個壯碩的粗倌入的正美呢!那腰,那臀,那神態竟比這紅樓苑的小倌還多出幾分風情來!”那人剛自裡頭浪蕩出來,尚還袒/胸/露/乳著,說著搓了搓自己的肥厚的胸膛,很是猥瑣的笑:“平時不覺,原來那宋翰林脫了衣服竟是個頂頂風騷的人啊!”

眾人聽的一陣驚呼連連,這些人大多是些不正經的男子,一時之間葷話四起。

顧西臣聽的直皺眉頭,怕汙了懷中人的耳,忙提氣掠了進去,至那三樓的錦座上坐下,這才慌忙著低頭看她。

她尚還閉著眼,緊緊貼在他懷中,想來那些人的葷話應是沒聽到,顧西臣鬆了口氣,伸出手颳著她精巧的鼻尖,正待哄她起來,忽然一聲急切喊叫傳來:“安陵,安陵,你莫走,聽為夫解釋啊!”

因涉及皇室醜聞,這紅樓苑早被清了場,是以這喊叫聲在這摟內聽的很是清晰。

顧西臣挑眉忙抱著曲玲瓏站起來:“好戲上演了,嬌嬌快些看。”

他挑的位置極好,不遠不近正正好能看到斜對面二樓廂房裡的情況。

曲玲瓏被嚇的一直閉著眼,一路上也沒心思注意旁的,此刻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漸漸回神睜開眼睛,正看到一個身穿新玄色花袖衫、燈紅裙,頭戴翠絡花鈿,翡翠釵、上首一個顫巍巍珠蝴蝶的婦人面色慘白的從斜對面二樓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