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資格知道吧。”裴元疑惑道。
“所以說,任何事情不要自以為是,你說得雖然沒錯,可我依然拜託那位三變武師去打聽了,打聽來自然是好,打聽不來,再想其他法子,君子復仇,十年不晚。”裴傑獰笑道:“這也是老天不負我裴家,你可知如今的遊狼衛沒有一位帶在身邊的小狼衛了,最後一個小狼衛也在四年前成為了其他字頭的一名狼衛,所以也用不著我那位朋友去知道每一位小狼衛的名字、身份了,且這訊息,也是他在隱狼司的一位可靠的朋友說的。”
不等裴元再問,裴傑又道:“自然,隱狼司的任何人,便是和你關係再好也不會透露其他狼衛的身份,但透露一下已經沒有小狼衛了,並不算違背隱狼司的律則,所以這事定然是真。”
裴元聽完了父親的話,大喜過望,當下就要出門。
“回來,幹什麼去?”裴傑厲聲呵斥。
“捉了韓朝陽,孃的,讓他剛才囂張!”裴元怒道。
“放屁!”裴傑冷笑道:“和你說了多少次,動腦子,韓朝陽就算沒了小狼衛的靠山,你這般忽然去捉他,就能殺了他麼,只要不死,回去之後他就會警醒,你為何敢不顧小狼衛來捉他,說不得就跑了,此訊息也很快會傳到白龍鎮,你只是想對付一下韓朝陽就完了麼,那謝青雲你不想對付麼?”
裴元聽過父親的話,頓時怔住了,隨即又哈哈狂笑:“爹說得對,謝青雲雖然不在白龍鎮了,但他的嘴了我們,那整個鎮子的人,咱們都要他完蛋!”
“所以此事要慢慢計議,詳細周劃一番,陷一個鎮子,可不是直接去殺了他們那麼簡單,若是如此,整個裴家都要陪葬,你以為隱狼司是吃乾飯的麼,莫名其妙武者去屠戮白龍鎮,除非你想成為獸武者,從此過上逃亡的生活。”裴傑認真言道。
“爹說得沒錯,孩兒受教了。”裴元也終於算是冷靜了下來:“咱們得想個周密的計劃,要讓韓朝陽和白龍鎮都被當做私自通獸武者之輩,陷他們入牢,在那牢房之中,再要對付他們,就方便許多了。”
“這才像是我裴傑的孩子。”裴傑微微點頭。
“不對啊……”裴元忽然想到了什麼,忙問:“謝青雲那混賬小子,怎麼敢冒充小狼衛,不過一土窮小孩。怎麼會知道小狼衛,又是如何瞞騙過韓朝陽的?韓朝陽再愚蠢。也不至於這麼容易被騙過,還深信那小子是小狼衛?”
不等裴傑應答。裴元又道:“莫非是韓朝陽為了躲避咱們的報復,故意瞎說的,就賭咱們不敢去探查小狼衛的身份?還真讓他賭對了幾年,悠閒的活了幾年?”
裴傑搖了搖頭,道:“蠢!你想想韓朝陽的性子,只求穩妥,怎生會是個賭命之人,且謝青雲還在三藝經院時,韓朝陽對他的態度。若非小狼衛,他怎會收一個沒有元輪的小子為徒,就算因為那小子真有天賦,能夠習武,韓朝陽哪裡會有這個本事教得出來?”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裴元聽過父親裴傑的話,皺起了眉頭,心中是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才要從長計議,當然也用不了太長,三五月足以。”裴傑凝眉言道:“謝青雲這小子的身份頗為值得玩味。他冒充小狼衛已經是犯了死罪了,但他能夠有此見識,又能夠從一個沒有元輪的人,習武突破先天武徒的境界。足以表明他背後有一個能人,這等能人便讓咱們可以做一番文章了。”
“直接告上隱狼司?”裴元應話道:“如此豈非簡單。”
裴傑搖頭道:“若是真個直接告上去,就要由隱狼司來探查。那韓朝陽未必就是和謝青雲串通,和謝青雲背後的人串通。只不過被矇騙而已,那白龍鎮的人也未必認識謝青雲背後的能人。且此人到底什麼計劃,到底是不是獸武者,咱們都不清楚,若是這般告上去,未必就能整垮韓朝陽和白龍鎮。”
不待裴元接話,裴傑再道:“所以咱們要像個法子,一步步的來,就陷害韓朝陽,發現他和獸武者聯絡,在陷害白龍鎮的人,發現他們和獸武者有聯絡,前不久我聽聞那白龍鎮的女夫子已經離開,怕是再也回不來了,此女子十分不簡單,她又是謝青雲的夫子,咱們大可將他當成是那謝青雲背後的能人,且我以為說不得她真就是那位教謝青雲如何偽裝成小狼衛,教授謝青雲在沒有元輪之下能夠習武的強者。”
“她若是六大勢力之人呢,有其他隱情,才讓那混蛋小子冒充小狼衛呢?”裴元連聲問道。
裴傑這次總算讚許的點了點頭,道:“所以,咱們才不能直接告上隱狼司,在這之前,咱們一步步‘發現’韓朝陽,白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