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說了,徐姊姊連傷我都不會,更莫要說殺我了……”未等謝青雲這句話說完,徐逆凝眉怒道:“胡說八道!”月光之下,謝青雲忽然發現徐逆的面色忽然間泛起了紅暈,也是這一瞬間,他第一次發現徐逆竟是這般好看,事實上,在此之前,謝青雲第一次見到徐逆,並不知道對方是女兒身的情況下,已經覺著徐逆的面容姣好,在男人當中也算得上是個美男子了,而後徐逆在他面前去了易容,顯露出女兒身來,謝青雲更覺著徐逆秀美似玉,可不管是作為美男子,還是漂亮的女子,謝青雲都只是當徐逆為大哥、為姊姊,為生死袍澤,而此刻的這種好看,確是讓謝青雲心神不自主的一漾,只是怔怔的愣在那裡,有些失神。徐逆自發現了謝青雲的異樣,當即向後連退幾步。躲開了謝青雲的近眸凝視,口中再次冷罵道:“無禮之徒。看什麼看!”她這一聲輕叱,一下子將謝青雲給喝得回過神來。一時間臉竟也紅了,向來言辭犀利的他,居然也結結巴巴的“呃”了半響,說不出話來,腦中自是一片混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以往無論徐逆如何,他可都是能夠說笑幾句,擠兌得徐逆沒話可說的。徐逆見謝青雲如此,那一臉驚怒卻是忽而變成了微微一笑。跟著似是覺著自己不該這般,又忍住笑意,冷眉對著謝青雲道:“明日你要離開,我特來相送,這是禮物。說著話,單手一晃,一把赤色短劍出現在徐逆的手中,她順手一拋扔向了謝青雲道,跟著順手又是扔過一枚玉佩。謝青雲也不知她為何這般,這邊連續將短劍和玉佩接下,這便聽那徐逆言道:“短劍有機關,算是靈寶。使用的法子,玉佩裡有,這玉佩雖是佩。卻和玉玦一般,能夠將文圖錄入其中。你好生保管。”謝青雲不明所以,不過見徐逆如此嚴肅。方才那混亂的腦子也在這片刻間,恢復了常態,忙開口問道:“徐大哥,這是為何?”徐逆則沒有回答,只是瞪了他一眼道:“莫要囉唣,臨別禮物,不接便是看不起我,就此拜別,有緣再見。”這話剛一說完,徐逆就飛身而起,出了院落,口中再言道:“莫要來追,一切都記在玉佩之內。”話音越飄越遠,謝青雲知道此時的自己即便去追也追不上影級高階身法的徐逆,於是也沒有再追,他知道徐逆這麼說了,就算自己去了戰營,也未必能夠見得到對方,這最後幾個月來,徐逆態度的變化,怕是都在玉佩中寫著,想到此處,謝青雲當下坐在石凳之上,以靈覺湧入玉佩之內細細探查。粗一看去,玉佩之內記載了一段文字,文字之後則是那赤色短劍的拆解機關圖,只是簡單一瞧,就覺著這短劍十分不簡單,能夠打造出這等靈兵的,多半是位不錯的匠師。謝青雲暫且沒有去理會短劍的用法,這就細細讀起前面的一段文字來。這一看之後,謝青雲的心跳不自禁的加快,面色也瞬間變紅,腦海之中就和剛才近距離瞧見徐逆泛紅的俏臉那般,生出一片混亂。
“乘舟賢弟,我想你一定很奇怪,為何我待你的言行忽然生出的巨大的變化,我這便一一為你詳說。我們初一相識,便經歷生死,不只是如此,你我言談也是十分投機,我只當你是我平生難遇的好兄弟,只因為我也一直將自己當做男兒身來看。直到那日,你瞧見了我的真身,我也當著你的面恢復了女兒身時,或許就是那一刻,讓我意識到我對你的感情並非只是兄弟,竟有那男女之情。我雖一直暗示自己就是個男子,可面對這樣的情緒,我也沒有勇氣直言,當日我和你說起,我有大事未成,在成事之前我是不會恢復女兒身的。再有,我也怕你不會接受我的感情,所以才會有意的避開你,直到我聽說你要去火頭軍為止,我怕今後再沒有機會相見,所以才會將我的心思都記錄在這玉佩之中,讓你明白。我雖是女子,可常年隨著師父在軍中歷練,也常年以男兒示人,之前會有羞澀之情,可現在既然決定要將心思寫給你瞧,就不會再顧忌許多,似尋常女兒家一般扭扭捏捏,這感情本就難成,我已經不會在意你能否接受,而且在我自己的事沒有完成以前,我也不會再去理會男女之情,想要寫下來,讓你知道,算是做一個瞭解,也讓自己的心中不再有遺憾或是牽掛。這玉佩是我自幼戴著的,留給你做個念想。那短劍,中品靈材打造,匠師是大教習伯昌,他是機關、煉寶雙重匠師,這短劍主體為靈寶,加入機關,使用更加便捷,可惜的是我認識的匠師最好的也就是伯昌大教習了,這靈材雖是中品,能夠打造武聖級的靈兵,伯昌大教習的極限,只能將其的鋒銳程度打造成初入一化武聖的武者使用的靈兵,不過比起你現在用的那炎狼牙所造的戰刃要好上許多,可以一直用到你成為武聖之時,我希望這一天早日到來。對了,我身為男子的年紀為二十四歲,不過這只是對外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