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同的營,可排名都在倒數三位,每次在營中都要被其他師兄弟教訓。叫我們多習練,好似誰都能踩到我們頭上一般,真他孃的糟糕。”
“就是!”矮個弟子也道:“我們又不是不想提高排名,這天賦一途並非人人都有,當初能進滅獸營,已經很了不起了,這三年裡死的死,淘汰的淘汰,我們三人能堅持到最後。出了滅獸營,去哪裡不是天才,偏生在這兒,還要被其他人教訓。”
最後的瘦子也是感同身受。只是他話並不多,僅僅嘆了口氣道:“他孃的有乘舟的運氣,老子也能救下滅獸城。”
在這三人看來。一切糟糕的都推諉在了運氣和天賦之上,白蠟聽了心中只是冷笑。面上卻熱情洋溢,道:“誰說不是呢。那乘舟若非運氣,怎麼可能從生死歷練之地活著出來,還練得一身本事,這剛回來,就巧遇到雷同判出,換做你我有這等氣運,還不一樣麼……”
說到此處,白蠟轉頭四處張望了一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三位師兄還是隨我去酒肆邊喝邊聊著。”
“行,走咧。”高弟子打頭跟著白蠟,那矮弟子和瘦弟子也都一臉義憤填膺的跟上,如同又找到了知己一般,且這位知己和他們不同,排名可是五十以內的十字營白蠟。
很難得又這般靠前排名的弟子會看得上他們,拉著他們一起吃酒。
自然這都是葉文的安排,十字營老弟子只剩下葉文、白蠟、景堅,後來又增補了三人陶虎、陳方和胡凡,前三人不用說了,對謝青雲以及六字營自是仇恨之極,後來的三人耳濡目染之下,也對六字營十分不喜,加上前些日子跟著葉文去乘舟師弟的庭院看熱鬧,結果發現真是乘舟師弟歸來,又將他們給羞辱一頓之後,對乘舟和六字營的憎惡也就不亞於老的三位弟子。
這十字營和六字營都是雙字,獵獸和不獵獸都在同一天,今日六字營不用外出獵獸,他們也是一般。
早在一個多時辰之前,就有訊息傳到葉文的耳朵裡,說乘舟師弟戰力忽然全失,葉文剛聽時只是興奮了瞬間,便就覺著定然謠言,也就根本沒去理會。
知道後來,有教習親自來通告之後,葉文才抓著那教習問了個詳詳細細,當然他心中自是狂喜不已的,可面上仍舊要做出一副沉痛模樣,送走教習之後,葉文仰天三吼,一舒胸中悶氣,就如兩年前聽說乘舟無法從生死歷練之地回來時一般,儘管當初劉豐也是十字營弟子,同樣死在生死歷練之地,可葉文對劉豐死活全然不在意,只是當著十字營師兄弟們的面,不好表露罷了,獨自一人的時候,也是同樣的痛快大吼。
直到前段日子乘舟歸來,葉文探視後又被羞辱,面上便再沒有過絲毫的笑容,直到此時,那一股子壓抑多日的鬱氣終於一洩而出,出了還不過癮,腦中只是盤算著要如何去報復乘舟。
不過葉文也不蠢人,自不會明目張膽去找乘舟麻煩,正要去尋六字營的其他幾位,那白蠟便大呼小叫的衝了進來道:“師兄,乘舟不能打了,怕是再也不能打了。”
“痛快,這廝死了才好。”白蠟聲音剛落,景堅也從外面趕了回來,一步躍進了葉文的院落之內。
“師兄,師兄,聽說乘舟戰力全失,是真的還是假的?”景堅之後,陶壺也跑了進來,他卻是走了院門,剛邁入就大聲嚷著,跟在陶壺身後的是陳方和胡凡,那陳方一臉喜悅道:“叫那乘舟傲慢如斯,這下活該倒黴。”
胡凡也道:“還以為他多大氣運,在那生死歷練之地吃了什麼古怪的蠻獸內丹,得了大本事,也留下了大隱患。如今爆發起來,還不如早死在生死歷練之地的好。”
“諸位痛快不痛快?”葉文冷笑一聲。止住十字營一眾弟子的喧鬧,當下問道。
“自然痛快。”眾人皆答。
“想不想更痛快一些。找那乘舟和六字營要回面子。”
“當然想。”陶壺道
“師兄你說怎麼辦吧。”白蠟應道。
“一切聽葉文你的。”景堅跟著道。
胡凡也說:“只要能痛快,隨便如何都行。”
葉文呵呵一笑,道:“殺人可不行,打殘了也不行,打傷個十天半月卻還是可以的。”
不等眾人回答,葉文又道:“還記得當初劉豐、龐放之為麼,咱們可不用那般傻,何況如今距離學成還有半年不到了,不必在犯大事。弄得被淘汰事小,壞了滅獸營的規矩,被關押或是處死,那麻煩就大了,為了乘舟這小混蛋,咱們不值得。”
“還是師兄考慮周到。”陶壺當下跟著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