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鏡子不解其意,看到她衝著自己不停的笑,語氣又比別人和善,就點點應和了她。“嗯,我會的。”
花大姐立刻咧開嘴角的笑,心裡暗想:小丫頭果然是最好弄的。
所謂的笑裡藏刀,花大姐是玩得最拿手的。若非徐亞鏡這雙35度無死角的上帝眼界可以隨時隨地的窺探到她的眼神,看進她的眼底中的寒意,小鏡子一準就要被這老女人給設計了。
雖然尚不知道她在設計什麼,但是徐亞鏡卻暗地裡提醒了小鏡子,不可對這女人過度相信。
……
所謂的大宅規定,無非就是晨昏定省。每天早晨天未亮就要爬起來,匆匆洗臉漱口然後跑到老夫人的院落裡面去聽訓。
記住,是聽訓,不是去問安。因為沒成禮前,你喜妹子還是沒有這個權利去問安的。
聽訓就是聽著花大姐對所有下人的訓斥,每日像是耳提面命一樣的重複著相似的內容。
除此之外,就是要學習如何服侍少爺,以及向少爺及老夫人行禮時的標準動作。
服侍少爺這一塊,花大姐說的非常直接。
她剝掉了小鏡子的衣服,扒開了她的雙腳,然後告訴她應該怎麼怎麼做。
這些舉動,嚇得小鏡子哇哇的哭了起來。徐亞鏡在一旁看得直心疼,真想操起一板子把這女人給砸暈了。
但是花大姐還不肯收斂,見小鏡子哭得淒涼,竟然說小少爺還小,不亦過早的破身,但是為了能夠讓小少爺的病氣過到她的身上,所以她還是需要做一些新娘子該做的事情出來。
花大姐招來了好幾個粗使的婆子,一人架著她的一隻手,逼著她做出類似於馬步一樣的蹲的動作。但是這馬步扎得十分的低,就如同成年人做某件事時的姿勢。
徐亞鏡再也看不下去了。
她心念一轉,咻咻的在半空中出現了幾隻麻醉針,每一隻都準確的紮在這些人的後頸子上。
細細的針頭很快的沒了進去,徐亞鏡意念中一擠,藥水便從針頭灌進了面板。
不稍一會兒,這些人便一個個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小鏡子坐在地上嚇得哭個不停。徐亞鏡幾乎是撲上去將她摟在懷中不斷的安排。
這該死的花大姐,該死的唐宅,該死的變態的規矩!
徐亞鏡開始相信,為了能將少爺的病氣過渡到喜妹子的身上,這唐宅裡的人,是什麼事情都會做的出來的。
什麼所謂的成禮?即便成了禮,喜妹子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徐亞鏡怎麼能夠容忍幼年的自己被這裡的人這樣子欺負呢?
緊緊的擁著小鏡子,不斷的安慰著她,輕撫著她的後背的時候,徐亞鏡眯起了眼睛,眼中射出了銳利的光芒。
管他是夢境也好是真實也罷,這個唐宅,這個老太婆,還有這裡欺軟怕硬的下人們。招惹了她,欺負了她,她就絕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心底裡有一股即將要爆發的氣焰,開始熊熊燃燒。
……
唐澤文走到下人院子裡的時候,看到的是喜妹子一個人坐在地板上哭泣。
“你怎麼了?”他提起了長袍擺子,一步跨了進來。看到東倒西歪在地上沉睡不醒的下人婆子,唐澤文意外的張大了眼睛:“她們這是怎麼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 小少爺
唐澤文很少到西院來,西院裡都是下人,也沒有有趣的事情。不過,這次他是衝著自己的沖喜新娘來的。
表面上看起來唐澤文似乎是對沖喜新娘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但這個,是為了應付他的奶奶而演的。
12歲的唐澤文還是個孩子,卻又是一個心思細膩、敏感到如同小大人一般的孩子。
唐澤文的父母還在世時,他是跟在父母的身邊的。雖然在父母去世之後,奶奶對他也仍然十分疼愛,可是敏感的唐澤文還是在奶奶偶然的眼神與話語間察覺到了什麼。
在父母去世之前的一段時間內,唐澤文半夜裡醒來,偶然遇見了一件事。自此之後,再發生了父母雙亡的事故,他即便仍然懵懂,卻也開始曉得了一件事,那就是千萬不要與奶奶作對。
唐澤文對於心思難懂的奶奶,他是無法猜透的。有時候奶奶的一個眼神,就會讓他有種自己從前到後冰涼透骨的感覺。
他知道奶奶喜歡自己讀書、無用。因為他曾聽說爺爺就是這樣的人。
喜歡整日的埋首在書本中,對家中的其他大小事件一律不加理會。家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