竅,卻是信了……信了大夫人話,就把人都派去了她指定的地方。後來……後來……大夫人便隱隱約約給我透露出了要陷害秦家的意思,還許了我……許了我許多好處,且還將一個蒙著銀面具的女子也介紹予了我了。我……我後來就時常與那銀面具女子私會,那戴銀面具的女子……她很是風流,時常與我廝混,大夫人倒是……倒是沒怎麼再與我在一起了,也……不大再向我下指令,通常都是由那個戴銀面具的女人……與我聯絡。後來有一次,我聽大夫人叫她的名字,才知道,那戴銀面具的女人,叫做杜箏。”
“杜箏?”他話音未落,太子殿下便插口道,面帶訝然地看向了秦素:“方才皇妹妹說過,青州那裡有好些四皇弟派去的人,那其中似是就有一人,叫這個名字。”
秦素向他一笑:“太子殿下聰明,一聽就聽出來了。那杜箏就是銀面女。我也是直到前不久,才查明她的真身。”
言至此,她微帶涼意的視線往銀面女身上一掃,復又移開。
竇家與秦家的那陳芝麻爛穀子,秦素並無詳述的打算,因此也就提了這麼一句,便將此事擱下了,轉首看向了董安:“這銀面女給你吩咐了好些事,都有哪些,你且挑重要的說幾件。”
董安哆嗦著點了點頭,接著前面的話題說道:“那銀面女每回見我,都是要我幫她做事,大多是僕役的調換,還曾叫我填過一口井,另外她也曾叫我替她給府裡的人下藥。就是一種……一種迷香,也不用燒,光放在那裡聞著就能叫人昏睡不醒。我聽……聽銀面女說過,這種迷香聞得時間越久,睡得就越沉,到後來天崩地裂也醒不過來,她還說……”
“沉香夢醉!”他話未說完,便有一人驚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