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資料卡的是井口良子哦。”片山拿出條子,“根據她的父母說,她預定是到東京的遠房親戚家受照應的。”
“‘預定’是什麼意思?。”
“聽說後來接到她本人的明信片,說是‘搬去朋友的公寓’了。理由不太清楚,她家人好象很擔心。”
“不過――水田智子不是放棄不考K大麼?”
“她父母大概不知道吧。聽口氣是不知道,我也沒說什麼。”
“呵……畢竟有查一查的價值哪。”晴美作出“保證”。
“喵。”福爾摩斯叫。
片山邊看條子邊喝著隨午餐附上的咖啡說:
“她預定是到阿部宅留宿的,但怎麼打電話去也沒人接。我待會去看看。”
“是嗎?石津呢?”
“唔,他預定到這來的……”
一說曹操,曹?就到。石津那把大嗓門在店中迴響:
“片山兄!你好狡猾!一個人先吃了!”
“你也吃就是了。”片山有點難為清,“不過,趕快吃完哦。”
“是!有晴美小姐在身邊,胃口更開!”
他“咚”地坐下,對前來點菜的女侍應說:
“午餐一份。湯、主菜、甜品、咖啡、沙津、麵包,全部一次拿來給我!”
“嘎?”女侍應翻白眼。
確實,這肯定是“趕快吃完”的方法之一。晴美憋住笑意,忍俊不禁。
“她沒事吧?”
“嗯。在公寓裡可以放心的。我吩咐她,任誰來了都絕不開門。”
“對的。她是個相當堅強的女子。”
“是不是很適合你?”
片山的話叫石津鼓氣,他強調著說:“適合我的是晴美小姐!”……
傻瓜。
對。任誰聽了都會這樣說吧。
這種事,不管它就能忘記。
你的丈夫偷情,你也偷情就是了嘛,適當地做該做的最好。夫婦就是這麼回事。
對。算了吧,離什麼婚。很累的。
――朋友的“忠告”,每一句都充滿真實感。
可是――不行。
也許那是初枝的性格使然。不光如此,畢竟初枝是愛阿部聰士的。
如果愛情冷卻下來了,丈夫和十七八歲的女孩上床的話,也許不會怎麼在乎。可是,。初枝的感覺太過擺在丈夫身上……
結果,阿部選擇了和那女孩――水田智子在一起。
怎麼都輪不到初枝離開。應該叫做丈夫那個離開才是。
可這樣子……初枝回到自己的家。
白天的關係,丈夫和那女的都不在。
重要的東西大致上都帶走了,也有遺忘了的東西,所以回來拿――這是她“回來”的藉口。
客廳、廚房,還有臥室……
丈夫和那女孩在使用我們的床――想到這個,她的心像烙印一般痛。
“已經挽回不了,何必想不開!”她喃喃地說給自己聽。走進洗手間,開始把自己用到一半的化妝品收進塑膠袋內。
還有……什麼呢?
對對,保險證書之類的東西也要帶走。
初枝準備開啟客廳角落上的櫥櫃。
哦,對了。鎖住了。
她拿出錢包裡的鑰匙――這個是了。
開啟櫃門,突然困惑了。
裡面有一個從未見過的信封。褐色的大型信,相當厚。
初枝把它拿出來,窺探了一下。
是什麼檔案?隨便瞄一瞄,看不懂,是英文的?
起碼自己完全沒印象,多半是丈夫放進來的吧。
初枝遲疑了一下,把信件連信封一起塞進自己帶來的大手提袋裡。
一方面是想讓丈夫困擾一下,同時也想藉此讓他知道自己來過這裡。對,讓櫥櫃的門開著。這樣子即使不願意也知道……
“其它還有什麼?”初枝想。
一個人影,從走廊窺望客廳內部。
初枝完全沒察覺。她以為屋裡只有自己一個人。
“該走哦……”
初枝正要離開客廳時。那人影緊緊靠在客廳外面的門邊,屏住呼吸。
初枝拿起手提袋往前走。
那人影手中的刃物一閃。
叮――當――
玄關的門鈴作響,初枝停步。
在外面等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