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謝喵嬪娘娘賞。”他輕咳了一聲,立刻衝她行禮道謝。袁妙妙輕輕擺了擺手,卻聽衛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李德身為皇上貼身伺候的人,當然是明白皇上這一句哼得究竟是什麼意思。立刻就又開始拍皇上馬屁。“奴才謝皇上賞,希望奴才的這頂帽子不要毀了您的威武不凡。奴才是多想了,您如此龍章鳳姿,自然是什麼都不怕的。”對於李德這一聲誇讚,衛景心裡頭才算是舒服了些,沒有與他計較。“喵嬪準備把這畫放到哪裡?”衛景不再跟李德計較,注意力就自然地又放到了袁妙妙的身上。袁妙妙打量著他,神色之間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拿捏不準一般。“放在抽屜——”她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衛景明顯皺了一下眉頭,像是不太高興一樣。袁妙妙有些糾結,抽屜也不行,那她要放在什麼地方?“嬪妾把它掛在顯眼的地方?”她試探性地說一句。講真,如果皇上不怕別的,她都可以把這幅畫當神明一樣供起來,每天對著它燒香拜佛,就怕皇上知道了自己心裡頭膈應。“掛在床頭,或者寢殿裡面的牆上,一眼就能看到。”衛景平淡地點了點頭,似乎他對這個擺放的位置根本不在乎一樣。袁妙妙:???皇上的腦回路果然清奇,不是她這樣的人能預料到的。這幅畫畫完之後,兩個人就徹底和好了,衛景說話的時候也不再是一副不陰不陽的樣子,而是恢復到平時的狀態。袁妙妙也顯得十分平和,甚至比以往更嬌軟一些,說話的時候似乎都對著她撒嬌一樣。她不著痕跡地把話題帶到她的畫技上,衛景先是說得比較少,後來袁妙妙就侃侃而談她在看到衛景站在橋上,心裡是怎麼想的,覺得皇上與那個場面融為一體,難怪皇上想要讓她畫這幅畫。“其實朕也沒想起來要你畫畫,只是看了你給那兩人畫的畫,朕就想你還沒給朕畫呢,就先給別人畫了。”衛景的心裡狀態一放鬆,這大實話就有些控制不住,直接從嘴裡冒了出來。他說完之後才意識過來,兩個人面面相覷地看了片刻,就連身邊的宮人都是愣了一下,然後紛紛低下頭去,無比期望皇上把他們當做灰塵一樣的存在。如果皇上惱羞成怒了,對他們進行遷怒,那他們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