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在背後做傷人事,別怪我不顧及兩家情分,現在馬上從我的地盤消失,滾!”
蠢貨,沒有長孫凝,華子昂也不是你馮琳琳能覬覦的。邵寧難得說這麼長一句話,而且還情緒外露,徐航不可察的勾勾唇角,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何意味。馮琳琳被邵寧的怒氣嚇得一抖,狠狠抓起包離開。她不敢不走,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邵寧言出必行的脾氣,他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這些年她愛慕他,卻也一直害怕他。正好兒,她也不想呆在這裡,她不傻,聽出來他們都偏幫著長孫凝,但是為什麼?一切好像從車禍的時候就變了,邵寧目光被吸走,連向來眼高於頂,視女人如衣服的少年才俊徐航也開始泡學校,等著她出現。
挨千刀的賤女人長孫凝,你憑什麼跟我爭,跟我搶!我馮琳琳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華子昂我勢在必得,看我怎麼整死你。
如果馮琳琳這段內心獨白讓長孫凝聽到,估計得笑噴,並附送三個字:我等著。敢跟千面死神叫囂,勇氣可嘉,不能殺人,不代表不能借刀殺人,更不代表她不能讓人神秘消失。
馮琳琳走後,邵寧不管其他人,自顧自進入專屬休息室,後背倚著門閉上眼睛。剛才他太過情緒化了,這一點不像他,可是聽到那些對她不利的言論整個人氣得快要爆炸,控制不住自己。沒想到,不知不覺,她在他心裡已經那麼深那麼久了,何時開始,怎麼開始的呢?
長孫默和劉藝再次從學校回來,進門就跟長孫凝說,帝華全校學生都捱了記大過處分,還有一相干的人,並收入檔案,僅有他跟柳葉例外。一竿子打死一船人,這樣的處分不算重卻也不輕,足以讓無辜受牽連者恨透那個謠言散佈者,也讓他們吸取一個大教訓。
這些早在長孫凝意料之中,華子昂做事向來從嚴處罰,聽完僅是淡淡一笑。長孫默他們只知道學校發生的事,他們不知道,在帝華幾乎全校學生受處分的同時政界、商界、傳媒界都發生了事情,連馮琳琳都有段時間沒在學校出現。
一紙調令,X市公安局局長馮橋生被外派到L省治安最差的某市任代理公安局長,美其名曰天將降大任。登封集團眼看到手的政府專案被斃了,損失幾十個億,總裁郭長義氣的差點自殺。另外在公安廳與X市幾大主流媒體聯合打壓下,剛剛興起的私人媒體,小刊小報被連根拔起。這一切做得全部合情合理,有因有果,不瞭解內情的人只會以為是個巧合。知道內情的人有的不敢說出來,有的不會說出來。
總之,一句謠言引發的風波慢慢會淡去,有人是毫髮無損,還順便撿了大樂子,有人是偷雞不成失把米,但他們都清楚,爭奪戰才剛開始。是勢均力敵的拉鋸戰,還是實力懸殊的單方虐戰,到底鹿死誰手,還請拭目以待!
一時間世界消停了。
轉眼到了三月下旬,和煦的春風輕柔吹拂臉頰,吹過崇山峻嶺,吹過大江大河,吹過城鎮飄落,吹過大街小巷,吹來一片勃勃生機。
長孫凝電話遙控著家裡備耕進展情況,一切都在有序進行著。齊天回部隊不久就向華子昂報告事情圓滿解決的好訊息,他更樂得享受假期生活。期間被華老爺子‘拎’回大院一次,剩下時間寸步不離跟著長孫凝,叫往東不往西,叫打狗不攆雞,長孫默和劉藝在背後都偷偷叫他‘妻奴’。
自從華子昂跟過來住,長孫凝就搬進了旁邊那棟極具現代數字感的別墅裡,除了做飯、外出,兩人幾乎都窩在那裡。(為行文方便,下文會以東院、西院來稱呼。長孫默住的為東院,長孫凝住的為西院。)
這天上午,長孫默沒有課,在書房幫劉藝補習英語。一個講得認真,一個聽得入神,以至於長孫凝和華子昂來到半天才察覺。
“小默英語說的不錯,劉藝你好好學。”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段日子華子昂總是春風滿面,挑剔嚴苛如他也難得誇獎人,鼓勵人。
“知道了,老大,我一定把那些蜘蛛爬的字學好。”身為前狙擊手,沉穩冷靜如劉藝,但他一見華子昂就激動,十來天還沒改正過來。
“姐,你們要出去嗎?”見兩人穿著比較正式,長孫默問。
“嗯,回家一趟。”秦伍已經催了幾次,有些事等著她回去拍板,跟做進一步安排。不過,她是要回家,至於身邊那位……,唉,實在甩不掉。越相處越覺得某男比年糕還黏人,纏人的功夫自有在她之下,不在她之下,人家還不動嘴皮子,直接付諸行動。
這是要帶回去見家長啦?長孫默眼神在兩人中間轉了轉,很快恢復平靜垂下眼眸,滑過一道複雜的光芒。他希望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