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安排當陪練,一直打成殘廢才放他走。”
“後來,據說這個幫我的師父也被他們找了個理由給開除了。”老王無奈地說道。
“我離開學校的時候,師父對我說,你是個練武的天才,但是你這個人有個致命的缺點,過不了女人這一關,他還說我這輩子,早晚要栽在女人身上。”
梓楊聽了默不作聲,沒想到老王還有這麼一段蕩氣迴腸的羅曼蒂克愛情史。
兩人也算相識很久了,他一直以為老王是個棒槌,沒想到這傢伙出人意料地透露了自己這段傷心往事,竟然還是個情種。一下子重新整理了梓楊對他的認知。
回來的路開得很快,拉薩雄偉的建築慢慢地映入眼簾,兩個人各自想著心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老王這個粗枝大葉的男人突然也變得敏感多疑起來,一路上不斷地問,“小麗回去之後會不會忘了我?”
“她萬一跟別的男人好上了怎麼辦?”
梓楊安慰他,“放心吧,人家不認識你之前不也好好地活了二十年?再說這次探險最多也就十天半月的,回去我們就去找她難不成就這幾天就能被人拱了去?”
老王:“要不這次行動我們不參加了,跟葉貝麗一起回去吧。”
其實梓楊昨天跟賽亞聊的時候就想過這件事情了,要想避免賽亞進入深度休眠狀態,只有躲過阿衝,退出這次活動。但是那樣的話,就等於跟蘇睿正式分道揚鑣了下次再有機會相遇,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了。
為了打消老王的奇思妙想,梓楊一句話問住了他,“你一聲不響地花了人家考古隊的錢,就這麼什麼事兒不幹就回去了?你以為靳國強的錢那麼好拿的?”
剛才,從機場回來的時候,老王告訴他,買機票的錢是從靳國強的賬戶上開的一大早梓楊還在睡懶覺的時候,靳國強來過一次,給了老王一個賬戶,裡面是這次探險活動的經費,本來是讓他們準備路上用的物資和裝置的。老王毫不客氣地把葉貝麗的路費算在了靳國強的頭上。
老王拍打著方向盤長吁短嘆:“那我的愛情怎麼辦?蘇睿是不用想了,這輩子我都追不上了,但是小麗這麼漂亮的姑娘,好不容易在特殊條件下培養起感情來了,就這麼一下子飛了就我這樣的,以後上哪找這麼好的姑娘啊?”
能正確認識自己的條件,能看來老王也不是那麼糊塗。
梓楊安慰她,“葉貝麗對你也很有意思,剛才在機場你兩抱得跟連體嬰兒一樣,感情看起來很堅固,不會有事兒的。”
老王咬牙切齒道,“這麼好的姑娘,身邊圍著的臭男人肯定不少,我又不是不知道這幫臭男人的德行。萬一她一時意志不堅定,被,被那個了怎麼辦?”
作為臭男人曾經的一份子,老王深知臭男人有多麼危險。
梓楊安慰老王,“回去之後,我跟小黑給你護駕,誰敢對我們葉貝麗有意思,輕則打破頭,重則捏爆蛋,以後葉貝麗三米之內,只許老王一個臭男人出現,這下你滿意了吧?”
有了梓楊的承諾,老王終於有些心安了。
接下來兩人開始考慮如何花經費的問題了,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跑青藏線的那筆開銷算到經費裡呢?或者說,從經費裡再挪一筆開銷在拉薩消費呢?畢竟,薅社會主義羊毛這種機會他們很少能碰到。
回到住處,看到蘇睿已經過來了,正坐在梓楊的床上,百無聊賴地翻看著他從地攤上淘的書。
那個總是一臉呆相長髮披面的楊青文也在。跟小黑隔著床互相對面站著,一邊一個,一個天然呆,一個自然呆,兩邊互相比呆。
看到兩人回來,蘇睿站起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笑容滿面,“終於回來了!這大早上的,你們跑哪裡去了?那個跟你們一起的小姑娘呢?”
老王嘆口氣道:“唉,小姑娘想家了,剛送她去機場。”
看了老王如喪考妣的神情,蘇睿也猜出了一二,當下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梓楊調笑道:“怎麼說?一大早的蘇大小姐怎麼出現在這裡啊?領導視察生活嗎?”
蘇睿納悶道:“今天就要出發了,老王沒跟你說過嗎?”
梓楊一臉懵逼地看著老王。
“奧,對了,早上老靳來的時候跟我提過這事兒,我忘了跟你說。”老王一臉滿不在乎地說道,現在,他心裡只把葉貝麗當回事兒,其他的都不是事兒。
蘇睿道:“我把我們的車和靳國強分配的物資都帶過來了,喏,這些是你們的裝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