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本都督之外,無人可讓你恢復的,明白了就下去。” ;旃臺流雲得意的揮手。
嶽煙驪一咬牙忍了,退出了書房,她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小屋,知道旃臺流雲的狠,此刻就算無人跟隨,她也不會開溜了。
固然次日,當旃臺流雲招搖出府時,便帶了嶽煙驪同行,這美醜之間鮮明的對比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不出幾日,京城中便習慣了旃臺流雲有個醜陋的跟班之事。
野邁帶了“血隱”悄然的潛入了大都督府,雖然暗中見過嶽煙驪幾次卻實在無法將美麗無雙的琅王妃同“醜奴”聯絡在一起。
也不是沒懷疑過醜奴,若易容的話,身材怎能在瞬間就改變如斯,是以他們又將目光移開。
嶽煙驪有幸跟隨旃臺流雲進了宛國皇宮,這才知道,原來旃臺流雲是宛國的皇太子,一旦出宮,他通身都會換下繡著雲龍紋的太子袍服,這一細節很讓嶽煙驪奇怪。
第二次入宮前,旃臺流雲終於露出了口風:“醜奴,今日本都督要同皇上下棋,你會在臺階下伺候,到時注意看看皇上腰間所佩戴的玉佩是五彩的還是青綠的。”
嶽煙驪很是奇怪這樣的任務,一眼就能看見的,非裝樣讓自己看,但只點點頭。
果然皇上邀請旃臺流雲下棋,就設在御花園的飛翼亭內,嶽煙驪得以站在臺階下,剛好可以看清皇上。
這時她才明白了旃臺流雲的吩咐意味著什麼,原來皇上腰間的玉佩根本就沒懸掛在外面,而是掛在中衣的腰帶上。
顯然是一枚五彩的蟠龍紋玉佩,就連皇上素日愛在中衣上懸掛何種花色的玉佩他都如此清楚,可見此人心機很深,他的手腳在宮中伸得很長,但他居然讓自己隔著衣物檢視……莫非他早就看出自己能隔物看寶?
嶽煙驪底下了頭,不想讓皇宮中的其他侍衛看出自己臉上的表情有異常,心中卻對旃臺流雲將自己綁來的目的越來越懷疑。
返回大都督府後,書房內,嶽煙驪筆直的站立在旃臺流雲的面前,等著他先開口。
果然旃臺流雲斜睇著她道:“本都督要的答案?”
“長眼睛的人都會看,皇上腰間根本就沒佩戴玉佩。”嶽煙驪繼續站著。
“若你看不出,本都督要你何用?” ;旃臺流雲的目光咄咄逼人。
嶽煙驪突然想起初次相見時的情景,莫非……莫非便是那時自己看出了小波藏在後背的玉佩,這才使得旃臺流雲惦記上了自己這雙眼睛。
“很好,既然無用,也無需太子爺大都督費心將我養在府中,放我離開吧。”嶽煙驪故意將他的二個身份都念了出來。
“閉嘴!在本都督面前不得稱呼太子,記住了!”旃臺流雲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暴跳如雷。
“叫什麼都無所謂了,重點是我要回去!”嶽煙驪重申她剛才的重點,暗自奇怪他怎麼對太子這一稱呼如此忌諱。
“告訴本都督,是哪塊玉佩!”旃臺流雲話音才落,人已經從椅子上閃身到了嶽煙驪的身旁,扼住了她的咽喉。
一瞬間衡量了利弊,嶽煙驪指指自己的喉嚨,待他放鬆些,這才大喘了幾口氣:“放開,我說。”
手指完全鬆開後,嶽煙驪才道:“說出我是否可以離開了”
旃臺流雲眼皮都沒抬,示意他不想再羅嗦下去,他沒這耐心。
“好吧,是那塊五彩的玉佩。”嶽煙驪妥協。
旃臺流雲一瞬間眼中便放出了異彩,直接眩暈了嶽煙驪,他像看著一件珍寶一般注視著她的眼眸,手不覺間撫上了她的臉頰。
嶽煙驪頭往後一偏:“小心醜女弄髒了大都督的手。”
旃臺流雲毫不在意的放下手來,繼續用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眯笑著看著嶽煙驪:“醜奴啊,本都督突然間覺得可以忍受一下了。”
嶽煙驪轉身就走,只留了一個浮腫的背影給他。
微眯著眼眸看著嶽煙驪那雖然胖胖的,但依然不失優雅的離開的身影,旃臺流雲有一瞬間的迷惑,他有些不知道自己決定將她變醜是為了牽制住她,畢竟女人都是愛美的,還是內心裡對她的特別、對她的美麗有了些微的動心,卻又怕陷落下去才這麼做的。
遠在靖國的蕭天佑一返京城便直接進宮,只讓古炎和景延秘密回府。
面見皇上後,蕭天佑這才得知,原來靖國為免腹背受敵,欲與西面的吳勾國結盟言歡,但吳鉤國國主提了個要求,非要見當初將巖城不費吹灰之力就奪回的琅王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