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該去的地方,所以,目前為止,我只經過那一次,記得不是很清了,剛才在回憶的。”
我把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一樣。
“大傻,你可真是個大好人啊!”
大傻害羞了,臉紅紅的:“我爹總說,我雖然傻,可是很善良。”
受受們,“萬受無疆”樓註定了咱們今生的相知,而親愛的大傻確認了咱這世的相遇。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這就來,立刻,馬上,現在!
飛奔出店,一路狂飆,頓時街邊,泥塵四起,大有狂風掃落葉之勢。
兩個左拐之後,“萬受無疆”樓赫然映入眼簾。
我的心就像洶湧的浪濤拍打著岩石,發出震耳欲聾的“啪啪”響聲。
毛主席的名言:“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
掌櫃,你閃邊去,誰說個個小倌都是被逼無奈?看那些門口的,哪個不是送往迎來,欲迎又還,的確,在收錢的時候是有好幾個皺眉了,那是因為對價錢不滿好不。也許當初是有一萬個傷心的理由,可是現在還不都成了錢的奴隸?
這是我嗎?如此理性的話不該出自我之口。管別人做什麼,玩的開心就好。
頭髮甩甩,大步的走近。
就在我的左腳還在“萬受無疆”樓外,而右腳已經伸進樓內但為觸地,距離地面1厘米的歷史性關鍵時刻,我的腳又自動撤了回來。
轉頭,撒腿就跑。
遇到熟人了?不是。碰到剋星了?不要咒我!看到21禁了?我是挺想看的,可惜……生不逢時啊!
那是?
吃一虧長一嵌。
我要找小心要顆定心丸。
衝到小心面前。
揭人傷疤是不道德的,如果非要揭,那就只能旁敲側擊了。
“醬油懲罰人的手段是不是很多,很狠,也很毒?”
點頭,但不明所以。
“男子如果完不成任務是不是也會受懲罰?”
“他說殺手沒有男女之分。”自從小心認了我當主子,就不再叫醬油“主上”了,可是怎麼也叫不慣“醬油”,然後凡事就用“他”來代替。
嘿嘿,在我的威逼利誘,地皮耍賴下,小心終於不得不改口喊我“菜菜”。我可不要被喊作“主上”,醬油是惡夢,我要徹底忘乾淨!
不過,這個過程我就馬賽克了,小心非一般人,所以我採用了非一般手段,自毀我完美形象的事怎麼能哪來分享呢?
“那麼男子也會被賣嗎?”
“賣去哪?”小心一臉問號。
“青樓是不會要男子的。”愣了下後,隨即反應過來。
“青樓不要,勾欄院要啊!”我在心裡大呼。
“青樓這個傷疤是你自揭的,不管我的事。既然你揭了,那我就稍加利用一下,浪費可恥!直奔主題,應該沒關係。”思忖著。
“‘萬受無疆’樓,認識嗎?”
“聽過。”
“那裡幹什麼的,知道嗎?”
搖頭:“我只知道,那裡面全部是男人。”
“那麼兩男人在一起,你覺得會發生什麼嗎?”
“除了喝酒聊天,還能有什麼?”完全的迷茫。
Ohmygod!
這是個經歷過那麼多苦難的人嗎?為什麼心智就像孩子一樣單純?耽美,這個在地球上存在瞭如此之久的關係,居然還有成年人不知道?
不過,保護世界最後為數不多的純潔幼苗,人人有責!
“恩,恩,是沒什麼了。同性‘友’愛。”
同性有愛,我沒說錯,也沒漠視,更沒否定,不違心,一點兒都不。
“會有男子被賣進‘萬受無疆’樓當苦力嗎?”
小受,某種意義上說,不就是苦力嗎?用身體在勞動。
“沒有。”
我呼了大大一口氣。
最後一問:“‘萬受無疆’樓裡,有醬油的眼線嗎?”
“沒有。”
YES,“萬受無疆”樓,我不會二過而不入的,既然醬油不在,還有誰與爭鋒?
加速準備,一衝到底。
臨跑前,“小心,醬油最近有沒有找你麻煩?”朋友還是要關心的。
“沒有。”絲毫沒有猶豫。
我放心了一半。
“那有沒有派人監視你?”
“沒有。”依舊肯定。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