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時間增加,故事變長了,會莫明其妙冒出條別緻的手鍊……
我是精明的,穩賺的事,能不積極嗎?
掐好時間,來到“謀殺時間”前堂,等待某狐狸歸來。
天妒英才,所以,佛祖派某醬油來打壓了。
“好久不見!”醬油居然掛起了和藹可親的笑容。
陰謀!
“反正都好久了,也不介意再久點,久到忘了多好啊。”我小聲嘀咕著。
唉,順風耳,我咒你變招風耳。
“美女,我可是過目就忘的,可是你長的這麼特別,我想忘也忘不了。”醬油一臉無奈。
“長的醜不是我的錯,可是出來嚇倒花花草草外加一瓶醬油,那就罪過了,我還是回去閉門思過的好。”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慢著!”
“丫頭!”
兩道呼喚聲重疊,可是頻率不同,沒能共振,既然我捕捉的很清楚,當然跑向有好處拿的一方咯。
“狐狸!”我親熱的喊了一聲,“我今天特意起早來等門的哦!”
狐狸看看當頭的太陽,明擺著不信:“是嗎?”
“是!”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著謊。
繼續,伸手:“獎賞!”
(丫丫:花菜菜她媽,你是怎麼把皮生的這麼厚的?花菜菜的媽媽:唉,基因除了有遺傳,還有變異的。丫丫:無語。)
“貪官是不少,貪成你這樣的,倒是罕見。瞧你,貪的理直氣壯,正大光明。”狐狸寵溺的捏了下我的鼻子。
“孃的,君子動口不動手,別跟老子我打哈哈,有沒有?”
我是爛泥,我怕誰?
“敢沒有嗎?萬一我們花大老闆一生氣,讓我捲鋪蓋走人怎麼辦?”狐狸開著玩笑。
“知道就好。拿來!”無賴不需要理由。
一條項鍊,看起來像藏銀,還有兩個吊墜,一隻兔子和一隻狐狸,很復古的感覺。
怎麼會不懂呢?我告訴過他我屬兔。是想告訴我,無論曾經相隔多遠,只要在鏈子上兔子和狐狸最終會相遇,在一起嗎?可是凡事有前提,我們間的鏈子在哪?
裝傻我最強。
氣呼呼的瞪著他:“你不是送兔如狐狸口嗎?真殘忍!”
狐狸突然認真起來:“狐狸未必吃定兔子,我確定,狐狸這次只有任栽的份,可是就算狐狸心甘情願吃癟也要兔子肯給機會才行,你說兔子會願意嗎?”
心漏了一啪。
除了乾笑還是乾笑,因為給不了他要的答案。
“這就是你說的閉門思過嗎?”醬油的聲音陰陰傳來。
雖然你沒吐出象牙,只擠出了點黑乎乎的醬油,可是我依然感激你,畢竟解決了我的尷尬處境。
報答似的朝醬油笑笑:“現在就遁地。”
“狐狸,今天去裡堂給我講故事好嗎?”討好的扯著他的衣袖。
有求於人哪。
狐狸盯著我的手,他的衣袖,一臉愉快:“好。”
醬油盯著我的手,狐狸的衣袖,咬牙切齒。
陰狠又出現在了他臉上:“花菜菜,你過的可真愜意。”
“謝謝。”實至名歸嘛。
憤怒轉譏諷:“看來我小瞧你了,就這麼張臉,怎麼可能迷的住且介霆?一定是床上功夫了得吧?”
“且介公子,改明我送你個既上的了床,又出的了門的。至於她,也讓我領教下,什麼樣的媚功讓你失了心?然後找個機會咱一起探討探討,如何?”
狐狸的手青筋直暴,我感覺到了殺氣。
真奇怪,我都不氣,你火大什麼?不過,沒興趣見血。
“唉,醬油,我怎麼不知道你會對蕩婦感興趣,品位果然非常人。”
某油死握拳頭,血管一根根冒的清清楚楚。
“既然你對探討床地之事如此感興趣,想必也很想聽聽別人對你的評價吧,改明我把你的床伴們召集來,讓她們把你的床上功夫描寫下來,再轉交你?你也好總結經驗,再接再厲呀!你關照了我這麼多,我都沒回個禮,是我的錯,這份大禮,不知道你滿意不?”
某油的筋好像斷了,因為我聽見“啪”的一聲。
“至於我,不勞你費心,如有需要,我會找個人滿足的,等人膩了,不定我會考慮換瓶油,你要是怕到時油太多,忘了你這瓶,可以先報名登記。”
某油快被我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