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蹤,但是一時之間有沒有好的辦法,於是只能以身作餌。但是他可真夠能下血本的,竟然將自己傷成這樣!
算了,暫時先這樣吧。
耽擱了時間之後,再想要抓到那個半魔,也不知道去哪裡找。
蘇寶給林晟唐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過來一趟,順便還打了醫院的急救。
樂川緩緩而來。
瞧見蘇寶的腿還被遲卿抱著,覺得略微有些扎眼。
於是這清雋優雅的年輕男人,緩緩蹲下身來,聲音柔和著對遲卿道:“不管你現在心中如何害怕,先將手鬆開,可好?”
他渾身染著一種古韻,不似在這紅塵俗世間摸爬滾打的人。
更像是從小就在深山老林中隱居的君子,言談舉止,都清貴無比,淡漠疏離。也正因如此,讓人不敢輕易褻瀆。
他言辭中好像帶著商量,但是語氣其實很強硬。
遲卿近距離對上他眼的時候,只覺得這人眸子漆黑,深不見底,內斂至極。
想著小素這時應該已經藏好,於是,終於鬆開了蘇寶的腿。
林晟唐聽說遲卿出事,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甚至比救護車還要先一步。
他趕過來的時候,整個場面很詭異。
遲卿整個身子弓著,蜷縮成蝦米的形狀,躺在地上,痛苦不堪。身子底下是一灘血,令人覺得觸目驚心。
而他旁邊站著一男一女,蘇寶,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男的俊朗清雋,女的精緻絕俗,站在一起就是一副養眼的畫卷。
而且兩個人都是同樣的冷靜,一個拿著手機在玩貪吃蛇,另外一個站在旁邊看別人玩貪吃蛇。
他們兩個人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哪怕遲卿已經失血過多,痛得快要死去,這兩個人好像始終都不受任何影響,就那麼靜靜地幹著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