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這一聲輕語就彷彿平地一聲雷,使得房間裡的幾個人全望了過來,就連床上那個少女都轉動眼珠看向了她。
只這一眼,就見少女眼中滿是震驚,忽的雙目暴睜,喊道:“不,我才是這方圓十里最美的女子,不……”
就見一口鮮血勐然如箭矢一般噴了出去,少女目光隨之渙散,死死的盯著程隅的方向,生生嚥了氣。
程隅心中如遭雷擊,不是吧!
這少女好不容易上吊未遂,這一眼就把自己嘔死了,這什麼心理素質啊。
而還來不及思考,那些村民們就跟發了瘋一般朝著程隅撲來,無論程隅如何閃遁,都發現自己還在原地。
生生經了人生中最慘烈的群毆之中,程隅渾身狼狽的被丟回了來處,也就是那一片麥田。
“呸,你不要再讓我們看見了!”赤腳大漢推了程隅一把,就帶著村民浩浩蕩蕩的回去了。
程隅無暇顧及自己那一頭凌亂的雞窩頭和滿身的泥濘,而是盯著自己的左手手掌,上面赫然是一個血紅色的‘一’字。
這又代表著什麼意思?
難不成之前那個少女的死就算在了她的頭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751。笙泣煙生
程隅起身在自己身上打了一個清塵訣,隨後換過一聲淺藍色的法衣。
方才那一頓群毆對她來說如同撓癢,算不得什麼,這些村民的態度也不過是為了洩一時之憤,並沒有想置她於死地。
可在她被推搡著出了那個村子的時候,她的神識卻發現了此處還有其他修士的存在。是以,她打算先找到那個修士,探探那修士在此地遇到的境遇。
黃昏將至,整個村落遠看著就好似籠罩在一片金池之中,程隅已來到了村落的另一頭,離方才那煙兒的院落隔著幾條小巷而已。
很快就尋到了那個修士,便是一襲花衣的麒慕容,如同一隻花孔雀一般,正與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勾肩搭背,不知在說什麼。可看那男子卻是一臉不耐之色,很快就甩開他的手,獨自離去。
麒慕容一臉無奈,只得快步跟上,卻在此時注意到這邊的程隅,當下雙眼一亮,喊道:“程道友,你也在這裡?”隨即快步趕了過來。
這個麒莫容,雖是蒼劍派的修士,可為人著實風流。程隅對其並無好感,只不過此地詭異,能遇到個相熟的修士也勝過她一人獨自摸索。
“不知可否看下你的令牌。”程隅開門見山道。
麒慕容一愣,卻也沒有遲疑,就將何方令牌遞了出來,這令牌和她的一樣,也出現了兩個字。只不過他上面的是‘笙泣’二字。
“你可知這是何意?”程隅問道。
麒慕容搖頭:“誰知道呢?也不知我們這是到了個什麼鬼地方。這裡的人都普通之極,卻打不得罵不得,見到我們也沒多大反應,他們對術法一點也不奇怪。”
這點倒是和她的想法一致:“有種身在其中,卻不在其中之感。”
“程道友也如此覺得?對了,你可有這些。”說著麒慕容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上面赫然是血紅色的兩橫一豎。
“你殺了三個人?”程隅問道。
麒慕容驚奇:“你怎麼知道?原來這三道是這個意思麼?”說著探頭看向程隅的手:“咦?若說我來時不小心使用了靈氣,結果使得三個村婦在那高臺摔下來,那還是情有可原。可程道友你怎麼也會害人性命?”
程隅攤手聳肩,她還覺得甚是冤枉呢。
“我也看了,這方圓十里就這一個村落,外面皆是金麥,不管怎麼走都還是會回到這個地方來。”麒慕容取出一把靈扇,故作瀟灑的輕扇幾下。
既然如此,就說明這關鍵還在這村落之中。
“笙泣、煙生,究竟是什麼意思。不妨在這村落多探查一番,只要能知道這令牌上兩字的意思,或許就能離開這裡。”程隅道。
“程道友說的有理,不若我與你一起吧,我們能在這數萬修士之中同時被傳送至一處,簡直是天大的緣分,我們更該互相度過這等難關才是。”麒慕容那張比尋常女子還要美了幾分的臉上正洋溢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這麒慕容從初見時便是個自來熟的性子,是以程隅見怪不怪,抬腳就走。
麒慕容見程隅沒有拒絕,忙樂不思蜀的跟了上來。兩人才拐過一條小巷,就聽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