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合作,拍子放亮些,以免閉上眼睛吃眼前虧。其一,我問你,張四爺是那一條線上的朋友?”
膝蓋骨被錯開的大漢正瘸著腿開溜,聞聲在遠處大叫:“三弟,守口如瓶。”
艾文慈一把挾起三弟,兩起落便追上拼命開溜而又走不快的大漢,將三弟丟下冷笑道:“閣下,你想逞英雄呢,抑是要光棍?老兄,你看錯人了。”
膝蓋骨被錯的大漢拍拍胸膛,色厲內茬地說:“要命你拿去,沒什麼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在下怕什麼,瞧,咱們的人快要到了,殺了我你同樣活不成Qī。shū。ωǎng。,你最好是趕快逃命。”
艾文慈冷笑一聲,冷冷地說:“好吧,你要死,在下成全你,你等上十八年再做好漢便了。在下即使活不成,先宰了你,黃泉路上多個伴總不是壞事。”
聲落,一掌將對方劈翻,一腳踏住對方的小腹,抓住對方的右手一振一抖,硬生生將對方的右小臂震斷。
“叼……”大漢發生恐怖的慘叫,痛苦地掙扎。
“在下將你分屍,讓你死得英雄些。”艾文慈獰笑著說,抓住對方的左手。
“饒……命!”大漢淒厲地叫。
艾文慈住手,轉向三弟說:“你這位兄長敬酒不喝喝罰酒,老兄,你是不是也要喝罰酒?”
三弟驚得渾身都軟了,臉色死人般難看,渾身都在顫抖,答不出話來。
艾文慈冷笑一聲,俯身抓住了三弟的手。
三弟魂飛天外,嚇出話來了,虛脫地叫:“我……我說,我……我說。”
“鎮靜些,你就好好說吧。”
“四爺是當家的,弟兄們都在……都在江北—……一帶作案。”
“哦!原來是坐地分髒的大盜,難怪人性全無。其二,最近你們聽到些什麼風聲?官府有何動靜?”
“不……不曾聽說過。”
“但你們卻將人分散在村四周,如臨大敵。”
“聽說四爺有朋友到來,為怕有人跟蹤朋友前來生事,所以嚴加戒備而已。”
“胡說!京師派來辦案的官差,為首的人,是金翅大鵬的兩個兒子,最近經過此地,你竟敢不……”
“小的真……真不知道,真不……”
驀地,遠處人影勢如來潮,吼聲傳道:“王三,閉嘴!你這怕死鬼!”
十餘名健僕打扮的人,帶了刀劍槍叉聲勢洶洶,正如飛而來,相距已在二十丈外。肥胖如豬的張四爺,與大管家和兩位年輕人,走在最後,像個大肉團,邁著一雙粗象腿,渾身的肉都在抖著,可是腳下並不太慢。
艾文慈不加理睬.向三弟說:“放聰明些,不必理會你那些好兄弟,要活命,你得—一吐實的。”
“小……小的確……確是不……不知道。”
“張四像個大肥豬,諒他也不配做當家的,你們真正當家是誰?
說!”
“小……小的……”
“吠!”吼聲如雷,最快的兩名健僕狂風似的刮到,一刀一槍猛衝而上。
艾文慈右手揭開針匣蓋,取出僅有五枚金針,順手射出兩枚,用上了飛針絕技。仍向三弟問道:“老兄,你不打算說了?”
“砰砰”兩聲大響,兩名衝來的健僕帶兵刀向前衝到,像是山崩湖湧,貼地向前滑來,直滑至艾文慈的腳下,方停止滑動,攝臥如死寂然不動。
艾文慈恍若未見,射出第三第四枚金針,若無其事地向三弟:“你們在池州的眼線,姓什名誰,住在何處?”
“砰砰”又倒了兩個繼續衝到的健僕,一刀一刻向前拋,恰好拋在前面健僕身側。
四名健僕的鳩尾大穴,各捱了一枚金針,倒地前滑之前,金針已沒入穴道內,只露出一星針尾。
艾文慈毫不動容,射出最後一枚金針,仍向三弟迫供:“說!你聾了不成,要不要在下拉斷你的手?”
“哎……唷!”第五名健僕尖叫,衝到倒在四名同伴身側,略一掙扎,不再動了。
艾文慈突然拾起一把劍,人似閃電。劍似驚雷,撲向衝來的其餘健僕,但見劍虹劃空而至,人影乍合“錚錚錚”暴響似連珠,一刀兩劍齊向兩側飛,乍合乍分,人影四散。
“砰!’”有兩名健僕立腳不牢,摔倒出丈外。
共有八名健僕,惶然四散,倒了兩名,另三名的兵刃同被震飛,兩手空空,全都駭然暴退。
艾文慈的劍尖隱現血跡,冷叱道:“你們討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