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都回來打秋風,空著手回來,拉著一車的東西回去,也虧她好意思!這眼看著日子過的好了,在黃石鎮開了一家雜貨鋪,每個月有那麼一些錢了,居然連過年都不回來了,只託人帶了二斤紅糖!呸!稀罕她那二斤紅糖!”
這是謝氏的原話,從這些話中,就大約知道春花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了,難怪家裡人很少提到她,要不是張老頭這會兒提起,張沁兒都快忘記她還有一個大姑姑了。
不過忘記便忘記,如今沒有意外的話,此生估計也不會和這個大姑姑有所牽扯了。
因這麼想著,張沁兒心情很放鬆,又和張老頭聊了幾句,謝氏就在廚房喊著:“吃飯了。”
於是張老頭便帶著張沁兒到堂屋裡坐著,連氏已經坐在桌子上了,熟練的開始分配,照例給張沁兒的會稍微少一些,張沁兒也不在意,反正天氣熱,她也沒有多少胃口,待會回去摘根秋黃瓜吃還爽口一些。
吃過飯,張沁兒就到後院轉了一圈,烈日炎炎的照射下,短短的時間,薄薄的溼紙就已經曬的半乾了,張沁兒找了一張最初做好的,用手摸著,已經全乾了。
“沁兒,怎麼樣?”張志廉很關心這批紙,湊上前問著。
張沁兒把玩了一下紙張,從外觀上看來,顏色略黃,並且質地粗糙,夾帶著較多未鬆散開的纖維束,表面不平滑,接下來張沁兒先是搓揉,再用力撕扯,發現它的柔韌度並不是很高,像白麻紙、構紙等就算用力扯都很難扯開的。而他們做出來的紙卻很容易被撕開,搓揉之後的痕跡也會存在,並不會逐漸消失。
看到這些,張沁兒心中就知道了,這批紙只能稱之為紙而已。
“大伯,我們拿筆墨試試吧。”張沁兒開口說著,跟在張志廉的身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