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穿著舒適!”
“我不懂,這是為什麼?”張沁兒的眉峰微微的蹙起,雖然口裡說著不懂,但是她心底已經有了猜測,莫非是劉康盛想同情她?
想到上次遇到劉康盛,張沁兒心底有些微微的不悅,自己家的情況比起劉家來說,簡直是一個在天一個是在地,但是卻也犯不著劉康盛來同情和幫助!
不過在鄭成凱面前,張沁兒還是矯情了一把,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問著:“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鄭成凱嗤笑一聲,說:“整個臨川縣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何況當初我還是去他們家倉庫看過的,那樣的倉庫一場暴雨就進水的話,他們劉家就要血本無歸,索性回家種田算了。”
知道張沁兒不會相信,鄭成凱又問:“你去問問你娘,是不是看到她們去了之後,才有沾了水的布匹搬出來?並且她們買走之後,還有別的沾水布匹嗎?”
張沁兒看了他一眼,看著他那篤定的表情和自信的眼神,加上自己內心的猜測,張沁兒已經信了一大半,不過她還是說:“我去問問我娘。”
問張樂兒的話,她估計說的最多的是劉康盛了!
進了楊氏的屋子,楊氏還在看那些布料,屋裡也堆著幾匹,看樣子這次楊氏和張樂兒還真的買了不少布匹回來,張沁兒看著楊氏眉眼中的淡淡喜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倒是楊氏看到她進來了,臉上的笑意不減,忙拉著張沁兒過去說話:“沁兒,你也來選下,這些料子大多都是好的,外面進了水染了髒東西的,我都剪下來清洗,日後做衣服裡子布料也是好的,說起來你如今也快是大姑娘了,還整天不打扮,娘真是對不起你。”
面對這樣的楊氏,張沁兒更是問不出話來,她看著那些布,一方面是劉康盛有意,一方面也是楊氏有心,選的大多都是適合十來歲小姑娘穿的布料,堆放在一起,花花綠綠的,十分的好看,何況這些上好的布料不比粗布,貼身穿都嫌的磨面板!這些布料單單用手摸,都知道是極其的舒適的。
張沁兒隨意選了一種顏色,是大團印花綠色細棉布,看上去頗有幾分調皮之色,然後隨口問著:“娘,你不會和樂兒把人家處理的布匹都買回來了吧?”
楊氏一聽,臉色就有些不自在的紅了,不好意思的說:“我看這布料好,價錢又便宜,想著這是千百年難得的好機會,加上樂兒也是要自己買上一些,所以就全部買了,因為買的多,那劉少東家才開口又少了些銀子的。”
“那……是你們去了之後才有店裡的夥計搬進水的布匹,還是沒去之前就堆放在店鋪了?”張沁兒拿眼看著楊氏,而楊氏卻不知所覺,以為只是尋常的問話,就說:“我們去了之後,就看到夥計從倉庫裡搬進水的布料,嘴裡還說著倉庫進水,又虧本之類的話,那掌櫃的就說便宜些買了算了,這才注意到這些布料的,沁兒啊,你說巧不巧,我們要是晚去一會兒,估計這些布料就被別人買了,要是早去,估計這布料還沒有被發現進水呢!”
對於趕了個巧,楊氏倒是心裡極其歡快的,畢竟沒有幾個人不心裡想著佔便宜,何況這便宜還是光明正大佔的!
張沁兒心想,如果真是劉康盛所為,那麼不管自己的娘和張樂兒幾時去,都會那麼‘趕巧’的!
但是終究是不忍心看到楊氏這般高興卻說些不好的話來,何況這些布料已經被楊氏剪掉一些了,也不好退還,心裡想著下次將錢銀補足給劉康盛吧。
於是和楊氏說了幾句話,就出門了,鄭成凱正斜躺在樹底下,看見她那副長吁短嘆的模樣,就笑的不可一世,說:“我說對了吧!”
張沁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悶悶的坐到他的身邊,想了想,決定問:“你和劉康盛到底是什麼關係?”
提起劉康盛,鄭成凱十分的不爽,這不爽是積怨,也是因為他禁閉之後,劉康盛沒少去家中刺激他,於是說:“那人虛偽的很!反正你和他少來往,說也奇怪,他怎麼就對你這麼個黃毛丫頭起了興趣?難道來了這麼個小縣城,他被憋壞了,口味都變了?”
“啪!”張沁兒猛地打在他的腦袋上,帶著怒氣的眼睛瞪著他,說:“你說什麼呢!”哪有當著人面這樣埋汰人的!
饒是張沁兒這般豁達的人也忍不住生氣了,不過她也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在劉康盛面前一直很低調,怎麼也不能夠引起對方獵奇的心態啊!
不過鄭成凱說劉康盛虛偽,這一點張沁兒是大大的贊同的!
“膽子不小啊,竟然敢打我!”鄭成凱被打之後,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