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不說話。
此時,坐在一側的姬軻峰也逐漸想明白了,但他腦子中卻滿是疑惑和恐懼,畢竟外面的世界對他來說太陌生,太可怕了,他必須改變,必須把自己變得至少能與唐術刑一樣,否則他怎麼生存?
汽車搖搖晃晃,開了半小時之後來到了堪加省政斧軍監獄,從視窗往外看去,那高聳的牆壁至少有十來米,林立著哨臺,哨臺上除了高亮探照燈之外,還有輕重機槍和狙擊手,高牆外的空白區域還樹立著“雷區”的警示牌——這個地方的戒備程度快超過美軍關塔那摩監獄了。
“羊入虎口,這種地方怎麼跑得出去?”唐術刑故意看著奎恩說。
奎恩靠著車廂用中文笑問道“喂,你們有沒有受過反審訊訓練?如果沒有就慘了,恐怕都熬不過今晚,但是我相信尚都派你們來,你們肯定有過人之處的,現在動手太早,等確定人質的位置之後,想做什麼都可以。”
顧懷翼突然間俯身問奎恩“我可不可以殺光這裡所有的人?”
奎恩一愣,隨後笑道“如果你有那個能力,隨你高興,我又不是你爸爸,無法對你進行道德教育。”
“很好!”顧懷翼側頭看著自己旁邊坐著的那名士兵,直接一手肘擊碎了他的面罩,隨後拔了他的匕首出來,直接捅穿了他的胸膛——整個過程中,顧懷翼還戴著手銬。
車廂之中一下“熱鬧”了,其他幾名士兵立即持槍而對,汽車也猛地停了下來,接著車門開了,下面計程車兵端著霰彈槍指著車內的唐術刑等人,將他們一一拖下車,緊接著拽了被兩個人架住的顧懷翼下車,扔到門口的牆角之中,掏出電棍猛抽著。
顧懷翼被電得渾身抽搐,但依然在笑,面部本來就扭曲了,一帶著笑容,就像是一個死神化身的小丑,弄到最後連下手計程車兵都覺得不可思議,高高舉起的電棍沒有再抽下去,只是將其五花大綁,直接拖進監獄那條全是鐵絲網構成的走廊之中。
“把他們分開關押!”一個士兵喊道,說著拽著唐術刑的大腿就朝著走廊中跑去,故意拽著唐術刑去撞旁邊的柱子,唐術刑趕緊伸手抱著自己的腦袋。
士兵們分別拖著幾人衝進走廊,又將他們關在監獄其中的一座建築之中,建築中的燈泡一直在閃爍,似乎是故意的,閃得人眼睛都睜不開,而且其中瀰漫著一股血腥與腐爛的氣味,還有人大小便的惡臭。
士兵們抓著四人在監獄中心那條故意用碎磚鋪滿的路上橫衝直撞,然後又將他們分別關押,扔進面積不足五平方米的單人囚室之中,隨後將囚室頂端的蓮蓬頭開啟,噴灑出滾燙的熱水,淋了一分鐘之後,又關閉換成冰冷刺骨的涼水,反覆好幾次之後,頂端的擴音器又開始傳出這震耳欲聾的搖滾樂,震得人好像五臟六腑都要碎了。
“媽的!”奎恩縮在角落抱緊衣服罵道,“美國人把最下賤的招數都教給阿斯塔亞的雜碎了!”
第七章(上)處刑
閃爍的燈光暗了下來,唐術刑的牢門被突然開啟,一顆震撼彈扔了進來,爆開之後唐術刑頭暈腦脹直接嘔了出來,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兩個彪形大漢直接將其拖出去,拖到走廊盡頭的隔音室中,將其鎖在一張不鏽鋼椅上,緊接著將其椅子後仰靠在牆壁上,蒙上他的雙眼之後,其中一個人跳上其跟前的桌子,脫下褲子就對著唐術刑臉上撒尿。。
另外一人則在旁邊揹著手用擴音器喇叭吼道“姓名!年齡!從什麼地方來!又要做什麼!屬於什麼組織和部門!”
唐術刑別過頭去,鼻腔內鑽進的全是那人的尿搔味,等那人尿完之後,開始回答奎恩所教自己的話,聲稱自己是沙曼動力公司的簽約員工,與主管奎恩一起來這裡實習。
問話的傢伙並沒有對此有任何反應,而是將唐術刑抓起來,提起雙手吊在牆壁之上,將其雙腿放入滿是冰塊的水桶之中,將空調開到最低,又用擴音器放著噪雜的搖滾音樂,緊接著不斷用冰水潑灑著他的全身,還往水桶之中加冰塊。
很快,又有人被帶進來,唐術刑因為蒙著眼睛,不知道來者是誰,只知道對方也用相同的方式對付他,卻沒有提問,但對方連吭都沒有吭一聲。
唐術刑有些著急了,因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到了白天要是他們把司正南那傢伙轉移走,或者是直接拖出去燒死,他們就前功盡棄了,營救行動直接變成自救行動。
很快,那兩名審訊人員離開了,門又開啟了,一個蒙著面戴著墨鏡防止屋內強光刺眼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將唐術刑的手銬解開,攙扶著他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