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淡聲說道:“最近風聲很緊,不與你見面也是在保護你。這次算你又立了一功,這封信我會盡快傳回燕國的,你回去吧。”
李仁昌說道:“是。”他頓了頓,欲言又止。
蘇錦堂瞥了他一眼:“你還有什麼話?”
李仁昌滯了滯,復又躬身說道:“相爺,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
蘇錦堂不置可否:“先說說。”
李仁昌吞了口唾沫,遲疑的說道:“等到此事了結後,在下能不能自請離去?”
蘇錦堂挑了挑眉:“離去?”
李仁昌咬了咬牙,索性說道:“這些年來,在下因為身在其職,致使妻子分居兩地,到如今孩子已經八歲,卻連一個正式的名分也不敢給他們。在下請求相爺,請看在這些年來,在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請讓在下離開吧!”
蘇錦堂默默看了他良久,頜首:“好,等到此事一了,本相放你離開。”
☆、招供
李仁昌回到自己住的那個小宅院中;老僕趕過來問他是否用過飯食,他只淡淡說了句“用過了”就徑自朝著自己的臥室而去。
“砰”的一聲重重關閉了房門,坐在了桌案前,才開始渾身顫抖起來。
蘇錦堂是什麼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他知道的太多,即便自己不提出來要離開;只怕等這件事情一結束;自己也逃不過一個“死”字;那樣去問,也只不過心中僥存了最後一點期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