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得到那個孩子。”
“一定要把他們抓起來,不然太后會懲罰你們的。”
“別傷害她,活捉他們,太后會親自懲罰他們。”
黑暗中,一個女人抱著孩子跑到連月光都無法照到的森林深處。
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嬰兒睜開眼就要哭,但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女人繼續跑,低聲嘟囔著:“噓……別哭,我們很快就安全了。” ,媽媽會保護你的。”
周圍無數人在散落著乾枯的樹葉和樹枝的地面上奔跑,發出的各種聲音之間,突然響起了一聲巨響。
咚!
啊..!
突然,一道強光從某處出現,下一刻,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我的王后!”
德雷斯看著塞倫,她在睡夢中顯得焦躁不安,頭仍然靠在他的手臂上。她的額頭上佈滿了汗珠和皺紋,表明她正在做噩夢。
塞倫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於是他又叫了她一聲:“女王陛下!”
瑟琳睜開眼睛,呼吸粗重,看上去很害怕。她的眼睛盯著裝飾精美的天花板,周圍沒有黑暗。
“這只是一場噩夢。” 她聽到熟悉的聲音,看著距離自己只有幾寸的男人英俊的臉龐,頭靠在他的手臂上。
她似乎並沒有被這種親密所困擾,因為她的思緒仍在處理她凝視著他並試圖回到現實時所做的噩夢。
德雷斯撫摸著她的手,再次說道:“你很好,在我身邊。別害怕,我的女王。”
瑟琳閉上眼睛,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同樣的噩夢,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才回到現實。
見她輕鬆了,他問道:“女王陛下,你沒事吧。”
塞倫點點頭,意識到他的手在她的頭下,而且她離他如此之近。她正要走開,德雷斯卻拉住了她,“我還是站起來吧。”然後將手從她頭下移開。
瑟琳看著從床上下來的男人,朝房間裡的桌子走去,她閉上了眼睛,想讓自己混亂的大腦平靜下來。一如既往,她不斷地問自己同樣的問題。
“為什麼我總是做同樣的噩夢?那個女人和那個嬰兒是誰?我是那個寶貝嗎?可他們都說我從小就在宮樓裡,怎麼能這樣出去呢?我什至在噩夢中都看不到那個女人的臉。如果那個嬰兒是我,那麼那個女人一定就是他們所說的把我帶到宮殿的最醜陋生物的女巫。就連瑪莎除了問我在噩夢中看到了什麼之外,從未說過任何話。
有一次,她強迫瑪莎只能得到這樣的答案:“如果你是那個嬰兒,那麼嬰兒怎麼能記住任何事情。嬰兒不能擁有那個年齡段的任何記憶。”
“如果瑪莎這麼說,那麼她一定是對的,但為什麼我感覺這件事發生在我身上,而且我一直感到害怕?那突然出現的光是什麼?
“女王陛下,喝點水吧!”
她聽見了,睜開眼睛,卻看到床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睡袍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個銀色的玻璃杯。讓塞倫驚訝的是,國王為她打水,她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
“陛下,您不必……”
“為了我的妻子,我可以做任何事。”他平靜地回答道,坐在床邊,端著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塞倫猶豫地看著那杯水。這是王國的君主不應該做的事情,但她卻沒有意識到,夫妻之間是有區別的。有她在他們的房間裡,他就不是梅加里斯的國王,而只是她的丈夫。
德雷斯明白她的猶豫,說道:“即使我是國王,為我的妻子做這件事也沒什麼問題。”
聞言,瑟琳接過水杯,喝了幾口。等她喝完後,他接過她手中的一杯酒,吩咐道:“女王陛下可以再休息一下了。”
“我很好,”她回答道,卻得到了平靜語氣的警告,?“但我不是,所以如果你不想惹上麻煩,最好聽我的。”
塞倫看到他的目光從溫柔轉為激烈,他注視著她。塞倫低頭看著自己,想看看他的視線在哪裡遊蕩,下一刻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她的長袍沒有打結,兩側也分開,露出只有內衣的身體。
德雷斯觀察著她包裹著繡花絲布的胸口。她的肩膀和胸頂的部分都清晰可見,然後平坦的小腹和肚臍映入了他的視線。他皺起眉頭,看到她的下衣遮住了其餘部分,連她的腿都看不到了。但無論他看到什麼,都足以讓他此刻發瘋。嬌嫩的乳白色面板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他很想把手伸到手上。
但很快,當塞倫拉起長袍的兩側並將其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