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目,加上祝公平的徒眾們都並非làng得虛名,反而將他們死死地壓制在了城門邊,抵擋不住這些劍客們的攻擊。
不到一刻鐘,三百士兵便都死在了這些劍客的手下,而這些劍客之中,帶傷的只有十幾個。
劉宇急忙讓師弟們開啟了城門,清理出一條道來,讓高飛等人趕著馬超迅速離開了城門。
一行人二百多人,四輛馬車在前面賓士,一百步卒和劉宇的師弟們都僅僅相隨,算是逃出了長安城。
高飛趕著馬車,回頭望了一下濃煙滾滾的長安城,看到從東城門湧出了一些零星的百姓,心中一陣蒼涼。
“師父,俗話,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秦軍和反叛軍的這場戰鬥,不管誰勝誰負,都會削弱秦國的實力,如果我軍趁此機會大軍進攻秦國的話,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司馬懿一直躲在馬車內,沒有話,靜靜地觀察著周圍,逃出來之後,便掀開了簾子,對高飛道。
高飛道:“若能趁此機會直搗長安,那以後的路就好走了!”
“主人!你看那邊!”祝公道眼力獨到,總是能夠覺察到一絲不尋常,指著長安城東南方向喊道。
高飛扭頭看了過去,看見王雙帶著一隊騎兵正在和羌兵jī戰,而三輛馬車正在王雙的保護下快速地向著東南方向趕來,登時狐疑道:“那是馬超的家眷嗎?”
766長安亂(9)
長安城的東南角,三輛馬車拼命的向前賓士,在馬車的前面,一個頭戴銀盔,身披銀甲,手拿銀槍的少年騎著一匹白馬,身後帶著四五名騎兵,當先開道,而在馬車的兩側,則是十八名精騎護衛著,一路向前奔跑。**泡!*
三輛馬車的後面,王雙拎著一口大刀奮力拼殺,身邊百名精騎拼死抵擋住了追過來的羌人騎兵。他手中大刀的刀刃也已經砍捲了,背上chā著幾支箭矢,鮮血染透了整個衣甲,卻仍舊在奮勇殺敵。
羌人騎兵越聚越多,王雙的部下越來越少,槍林箭雨中,十幾名騎兵盡皆喪命,就連座下戰馬也都隨之倒地不起,被追上來的羌人騎兵盡皆踏在了馬蹄之下,血ròu模糊。
羌人騎兵衝破了王雙左邊的防線,幾百騎兵迅速從側面向前追去,一路狂追,直bī馬車而去。
白馬銀槍的少年回頭看見羌人騎兵bī近,看到前面有一個窄的路口,便急忙調轉了馬頭,對身後的五名騎兵喊道:“保護他們先行,追兵我自擋之!”
話音一落,白馬銀槍的少年緊緊地綽著手中銀槍,留在了那個路口,放馬車全部過去,橫槍立馬,單人單騎擋在了路口,一雙深邃的眸子裡shè出道道精光,緊緊地盯著那追過來的羌人騎兵。
羌人騎兵根本沒把這個年僅十一歲的少年放在眼裡,一鼓作氣的衝了上去,舉起手中的長槍、馬刀便叫囂著攻了過來。
白馬銀槍的少年立在那裡巍然不動,見羌人騎兵bī近,一杆銀槍,陡然舞動,槍影重重,一出手便接連刺死了七八名羌人騎兵,愣是憑藉著一杆銀槍,擋住了數百羌人騎兵的去路。
羌人騎兵中,一個渠帥賓士到了前面,看了那少年一眼,心中登時一驚,以為是馬超,正準備調轉馬頭逃跑時,卻忽然想起馬超已經是個大人了,鎮定了一下精神,仔細瞅去,發現並不是馬超,當下鬆了一口氣。
王雙身邊百餘騎兵只剩下五六十騎,見許多騎兵從側面撲了過去,當即帶著剩下的部下調轉了馬頭,飛快地去追馬車,力求保護馬車不受侵擾。
白馬銀槍的少年在路口廝殺,路口只能並排經過五匹戰馬,被那少年橫槍一擋,羌人連續死了二十多個人,都無法突破,反而給路口增加了不少屍體。
羌人的渠帥見部下無法突破,那少年英勇無敵,頗有當年馬超之風采,便急忙下令道:“弓箭準備!”
有帶著弓箭的騎兵紛紛將開弓搭箭,一致性瞄準了那個白馬銀槍的少年,正待shè箭時,不料王雙帶著五六十騎兵從背後殺來,一陣猛衝,攪luàn了羌人的背後,渠帥急忙調集兵力前去抵擋。
可是王雙越戰越勇,一刀劈死一個,砍卷的刀鋒失去了鋒利性,未能將羌人的頭顱完全砍掉,還留著一般筋ròu在脖頸上帶著,一個個腦袋耷拉著,從脖頸裡噴灑出不少鮮血。
渠帥見王雙bī近,不敢迎敵,急忙吩咐扯開,放王雙等人過去,然後再以大軍圍攻!
王雙一陣衝殺,折損十餘騎後,終於和那白馬銀槍的少年匯合在一起,看到那少年也滿身失血,當即叫道:“涼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