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仇殺的色彩,董卓的功勳和聲威就是在不斷平息羌胡叛亂的時候一點一點積攢下來的,這也成為了他在朝廷立足的一個資本,官階逐步高升,而且每次涼州叛亂,朝廷都會第一個想到他,最後便養成了他居功自傲、目中無人的囂張態度。
聽完蓋勳簡單的介紹後,加上高飛在歷史書上讀到過關於董卓的事情,高飛甚至開始懷疑是董卓在暗中操縱這種叛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次涼州的大規模叛亂絕對不是董卓能夠操縱的。
酒宴上,傅燮藉口身上有傷沒有出席,其實是不想看到董卓的那副嘴臉,將一切款待董卓的事情都交給了蓋勳。蓋勳心中對董卓也有所厭惡,但是大家都畢竟給一個老闆打工,又都經常在涼州出沒,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是保持著對董卓的那一番客氣。
“朝廷既然派了董大人前來平叛,以董大人在羌胡豪帥心中的威望,想必不出旬月,涼州叛亂即可平定,到時候董大人居功甚偉,必然能夠加官進爵。”蓋勳一邊端起了手中的酒,一邊緩緩地道。
董卓看了一眼面前的酒菜,還算有點滿意,至少蓋勳沒有虧待他。他嘿嘿笑了笑,舉起酒杯道:“多謝蓋長史吉言,不過如果當初董某坐鎮涼州的話,手中握著兩萬軍隊又怎麼會輕易的撤離呢?”
高飛坐在蓋勳身邊,從董卓的話語裡似乎聽出了指桑罵槐的味道,畢竟主張撤離涼州的人是他,他也不準備和董卓辯解什麼,只微微笑了笑,便舉了手中的酒杯,客氣地道:“久聞董大人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在下能得見董大人這樣功勳卓著的人物,也實屬人生一大快事,在下敬董大人一杯!”
董卓雖然囂張跋扈,但是禮儀還是有的,不然混了那麼多年官場,要是見到誰都是這樣的態度的話,他也不會做到東中郎將的職位上。他和高飛輕輕地碰了一下杯子,然後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喝了個乾淨。喝完之後,董卓將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只聽見一聲脆響,酒杯便被摔的粉碎,弄得高飛好不尷尬。
鮑鴻不知道董卓為何要這樣做,見蓋勳臉上變色,便急忙扭頭對董卓道:“董大人,你喝醉了,醉的居然連手裡的酒杯都拿不起了,呵呵,呵呵呵”
“放你孃的狗臭屁!”董卓聽到鮑鴻這樣,便劈頭蓋天的罵了出來,緊接著將手一伸,朗聲道,“董某還沒有喝呢,怎麼會醉?董卓只是覺得用杯子喝酒不夠過癮,拿大碗來!”
鮑鴻的好心被董卓當成了驢肝肺,心中不爽,只冷冷地哼了一聲,便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他畢竟和董卓是平起平坐的中郎將,雖然資歷不如董卓,可董卓這樣不給他面子,讓他下不來臺,他也懊惱不已,便借題發揮,衝大廳外面的衙役喊道:“人都死哪裡去了?董大人讓你們換大碗你們沒有聽見嘛?給我拿幾罈子酒來!”
“狗咬狗,一嘴毛!”高飛看到這樣的一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心裡笑道。
蓋勳急忙出來圓場,先勸勸董卓,又勸勸鮑鴻,誰知董卓、鮑鴻兩個人的火氣都上來了,誰也沒有給他面子,他一氣之下,也不管了,任由董卓和鮑鴻兩個人在大廳裡叫嚷著。
這酒宴的瞬間便成了一個借題發揮的拼酒大會,董卓、鮑鴻都借拼酒來壓制對方的氣焰,最後的結局便顯而易見了,兩位互不相讓的中郎將大人紛紛醉倒不起,最後還是蓋勳命人將董卓、鮑鴻送回房間了事。
“蓋長史,今天這事弄得”酒宴結束以後,高飛便搖了搖頭,對蓋勳道。
蓋勳也是不住的搖頭,緩緩的道:“看來此後陳倉城便沒有寧日了”
高飛聽後,沒有做任何表態,他現在算是認識了董卓其人,雖然現在囂張跋扈,可還沒有到那種殘暴不仁的境界,更沒有不把朝廷放在眼裡,畢竟他現在還不是坐鎮一方的大軍閥。他不太關心董卓和鮑鴻之間的事情,有他們兩個在陳倉裡這樣鬧騰,倒是有傅燮、蓋勳二人受的了,他的心思在昨夜的夜鷹行動後的成果上,他必須親自去一趟吳嶽山,因為還有一件棘手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酒宴散後,蓋勳便去探望傅燮了,順便商量一下如果招待董卓、鮑鴻這兩尊瘟神。皇甫嵩給董卓、鮑鴻下達了駐守陳倉,等待大軍到來的命令,這也就等於是董卓、鮑鴻要在陳倉住上一段時間,真是個令人頭疼的事情。
高飛藉故散心,帶著趙雲便出了陳倉西門,朝吳嶽山奔去。
二人馳馬行走了一個多時辰,這才來到吳嶽山中,將馬匹停放在山下,交給專人看管,便上了山。
來到山上,飛羽部隊的將士們都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