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走後,他的眼裡已經看不到任何一個誰了。
她想該死心了罷,這個男人已經把她的愛情踐踏了個遍。她滿腔的痴戀在他眼中不過是個笑話,是避之而唯恐不及的麻煩——他已經把話説到這個地步了,如果再這麼一廂情願下去,他是不是會恨她?
她沒有那麼壞,她只想單單純純地愛一人,沒要求什麼回報,只求那人能偶爾的,認真看她一眼,或是在累了時,記得還有一個她一直都在。可惜她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她喜歡上的這個人,對另一個女人死心塌地無可救藥,即使那個女人並沒有多好,抑或曾怎樣殘忍的傷害他踐踏的心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經過了這麼多年,走了那麼長那麼彎的路後忽然間她覺得異常的疲憊。
苦苦愛著一個人這麼多年,為此卻做了那麼多惹他討厭的事情。。。。。。到底有什麼意義垂了垂眼瞼,掩住眼中的苦澀,她將酒瓶往吧檯上一擱,從包內拿出化妝包和鏡子,草草將被眼淚弄得一塌糊塗的妝容重新補了遍,戴好墨鏡,最後站起身,對對面沙發上坐著的女人冷冷道,“柳瑞,我改變主意了,從現在開始,我們之間的合作權當一筆勾銷。”
原本還悄然掛在嘴角的篤定笑容猛地僵住,妝容精緻同樣嫵媚動人的柳瑞倏然從沙發上站起,唐婉的答案讓她2措手不及,開口說話時面色已帶了幾分不解和慌亂。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得到顧方澤了嗎?就差一步了,只有你在媒體面前暗示一下你與顧家的婚期在即,只要讓李漣漪看到這則訊息。。。。。。若她和蘇唯一結婚了,顧方澤一定會死心——我瞭解他,他這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受得了被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