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來了,現在背了思想包袱,就覺得文章原來是那麼的不好寫,寫下來了,看看這一句也不對,看看那一句也不好,寫了又劃掉,劃掉了再寫還是不滿意。有一天晚上在家裡磨到快十點也沒有磨出幾個字來,心裡就急,要查資料,才知道書到用時方覺少,想起辦公室的檔案櫃裡有這方面的材料,便騎上腳踏車往辦公室去,到了大門口,就發現宣傳科辦公室的燈亮著,萬麗“咦”了一聲,傳達室的老錢說,是你們餘科長在。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萬麗推開的時候,餘建芳正埋頭寫東西,握筆的姿勢看上去很用力,頭幾乎低到桌上了,桌上擱著一杯白水,還有一包蘇打餅乾,萬麗進來她都沒有聽見,萬麗喊了她一聲“餘科長”,她才回過神來,說,萬麗你怎麼來了?萬麗說,我寫篇稿子,來查一點資料。餘建芳示意櫃子裡有資料,就沒再多說什麼,仍然埋頭寫字,萬麗俯過身子看看她寫的什麼,但是餘建芳的另一條手臂明顯地拐到紙的上方,遮著了萬麗的視線。萬麗心裡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