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安優尷尬的看著我笑。
“我去,你一個大小姐居然一分錢都沒有?”我吃驚的問她。
“當然沒有了,像我這種人帶一塊錢和帶一萬塊錢的概念是一樣的,我為什麼要帶錢?”安優掐了我一把氣憤的問我。
被安優掐的挺疼,我看著她生氣的樣子有點不相信她。不過,這種時候了她應該不會騙我了吧。
“哎,沒錢就算了,我們只能省點是點了。”我想了想無奈的說。
我們這次惹禍要在外面躲兩個月,可是才出來第一天我們就幾乎花光了身上的錢。無奈,我們當天晚上只能去網咖包宿。
網咖包宿一宿是五塊錢,困了可以睡覺還能玩遊戲。兩個人,我們玩的還算開心。晚上困了,安優脫掉鞋子毫無形象的把腳搭在桌子上睡覺。
她長的漂亮,她睡覺的時候有人盯著她的腳看。不想她被人意淫,我想了想脫掉上衣蓋在了她的腳上。我脫掉衣服後有點冷,她感覺腳上有什麼東西迷迷糊糊的看了我一眼。微笑著,她把搭在桌子上的腳放在了我的懷裡。接著,她選擇了一個還算舒服的姿勢甜甜的睡了過去。
有點睡不著,我惦記和我同樣跑路的兄弟們。想了想,我開啟網頁搜先天性心臟病能不能治好。用滑鼠點了一下,上面的回答五花八門。裡面有個問題跟安優的病情差不多,看到那下面的答覆後我的心有點寒。
看了看甜甜入睡的安優,我的身子忍不住發抖。她,又在騙我?
一晃我們在網咖呆了三天,我們身上的錢已經花的一分不剩了。在網咖這三天,我們能吃好我儘量讓她先吃好。而我,能捱餓儘量捱餓。即使這樣,安優的臉色還是顯得很差。
心裡有點發愁,每當我看到安優的臉色我的眉頭就擰成一團。看到我這樣,安優笑眯眯的問我,“劉鵬,你是不是在愁我們明天花什麼?”
“哎”我看了看安優的臉色嘆了口氣。我現在做什麼都無所謂了,我只想讓她過的好一點。
“呵呵,虧你還是個混子,我帶你去整錢。”笑著看了我一眼,安優拉著我的手走出了網咖。
我們從網咖出來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小城市晚上沒什麼人顯得很安靜。
走在街上的時候,安優一直拉著我的手在尋找什麼。看了看她蒼白的臉色,我心裡有點生氣,“安優,你有辦法弄到錢為什麼不早說?你整天這麼玩有意思嗎?”
“哼,我只有這樣才能看出你是不是真心對我好呀,萬一你騙我怎麼辦?”
“切,你有什麼值得我騙的?”我聽了安優的話更加生氣,同時目光在安優單薄的身子上掃了一眼。
“等我死了你就知道了。”用力拉了拉我的手,安優指著一個小衚衕裡的人說,“劉鵬,那人身上肯定有錢,你去搶一點。”
“”我草,我怎麼可能搶錢。
拉著我的手,安優看我不去搶錢笑了。笑著,她拉著我的手從那人身邊走了過去。從那人身邊走過去後,她輕輕推開了一扇玻璃門。
那是一間茶樂館,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就聽見了裡面嘩啦嘩啦的麻將聲。當她推開玻璃門後,一股濃重的煙味從裡面飄了出來。
“走吧,我們從現在開始是雌雄賭神,師父帶著你贏錢!”安優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一把拉著我走了進去。
第二百三十章 牌局
“小姑娘,你們想玩兩把?”走進茶樂館中不一會兒,我們立刻引起了賭徒們的注意。其中,一個臉上有坑的中年男人和一個精瘦男人走向了我們。看了看安優。精瘦男人的目光有些猥瑣。
“是呀。”安優微笑。
“好”偷偷瞄了一眼安優單薄的身子。精瘦男人舔了舔嘴唇。
茶樂館中大多數是玩麻將的,安優笑了笑帶著我和他們一起玩起了麻將。安優精通千術,無論是撲克還是麻將等各種賭博遊戲她都玩的不錯。
十賭九騙,我們玩麻將的時候安優在嘴裡含了一個棒棒糖。含著棒棒糖,她的意思是要條子。拿出棒棒糖,她的意思是要筒子。至於其他說法和各種不同的小動作,那些我們之前全都講好了。
“小姑娘。咱們玩十塊錢的可不小,你有那麼多錢嗎?”
含著棒棒糖的安優看著很誘人。她臉上白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在網咖這兩天她沒洗頭,怕頭髮有油顯得亂她紮起了兩邊的頭髮。因為這樣,扎著兩邊頭髮的她顯得更加清純。對於這種清純可愛的高中女生,跟我們一個麻將桌的兩個賭徒根本